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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為老不修了。”又對簡飛揚有些歉意地道:“ 你伯父就是這個性子。”
簡飛揚嘴角微微上翹,對許夫人和賀思平躬身先行了一禮,才收了笑容正色道:“伯父、伯母,當日若不是伯父在金殿之上不顧個人安危,為吾父吾族仗義執言,飛揚早已經是黃泉冤魂。別說如今的官位亨通,就連墳頭,估計都找不到。而寧馨今日所為,正是伯父言傳身教得好。——小侄能得寧馨為妻,實是三生有幸。伯母還是不要給寧馨禁足了。”
賀思平連連點頭,一點都不客氣,道:“你若能娶到我女兒,確實是三生有幸”又高高興興地對簡飛揚道:“放心,不會禁足的。到時候,讓她跟你一起去安郡王府上的花會”
許夫人本來微笑著在旁邊看著這兩人,聽了簡飛揚的話,許夫人的微笑卻漸漸褪了下去。
“飛揚,天色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省得你家裡人擔心。”許夫人淡淡地道。
簡飛揚沒有見到賀寧馨,到底有些不甘心,遂試探地問道:“既如此,小侄可否明日再過來探望寧馨?”
許夫人想了想,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一些,道:“明**若是無事,就過來坐坐。”
簡飛揚笑著拱手謝過,告別出去了。
賀思平攜著簡飛揚的手,一路送他到二門上,又叮囑道:“過幾日,是你伯母的生辰。你要是有空,也過來坐坐,一起吃頓飯吧。”許夫人的生辰是二月底,不過不是整壽。賀思平又是出了名的清廉,自然不會藉著夫人生辰的名義四處收禮斂財,只打算家裡的親戚和幾處親近的朋友在一起吃吃飯就是了。
簡飛揚自兩年多前帶著簡家回返京城,安頓好一家大小,馬上拜訪了賀家,敲定好親事。後來聽說賀寧馨“病”了,更是同意將婚事推遲,又特意去大覺寺給賀寧馨點了長明燈,以示誠心。
因為前兩年賀寧馨擰著性子不想嫁,賀思平和許夫人對簡飛揚一直有些歉疚之心。幸虧賀寧馨落了一次水,倒是想明白過來了,賀思平當然大大鬆了一口氣,也不介意讓簡飛揚多來賀家幾次。
簡飛揚聽說是許夫人的壽辰,忙道:“一定來。”又問賀思平道:“可否讓家母一起過來給伯母賀壽?”
簡飛揚的爹簡士弘十幾年前在金殿撞柱而死,簡飛揚的娘據說就一病不起,多年來在鄉間更是深居簡出。再說就算當年老鎮國公簡士弘活著的時候,簡老夫人都很少出來應酬。京城的高門大戶,還沒有幾個人見過她的樣子。
簡飛揚主動說起自己的孃親,賀思平當然求之不得。他和夫人一直很想見一見簡飛揚的孃親,看看自己女兒未來的婆母到底如何。只是簡老夫人一向不見外客,年節時分只讓管家婆子過來送禮,並沒有親自上門過。賀家又是女家,不好上趕著主動去鎮國公府。因此兩家的長輩,自老鎮國公簡士弘身死之後,還沒有見過面。
簡家回京之後,簡飛揚同賀寧馨的文定之禮,都是簡飛揚親自操持的。從換庚貼,到過大禮,一應總總,不假他人之手。
許夫人曉得簡飛揚這十幾年歷練出來了,已經是簡家當仁不讓的一家之主。雖然簡老夫人一直避而不見,讓許夫人有些懊惱,只是簡飛揚實在夠誠懇,也能主事,許夫人也就暫時放下了。
“如果老夫人有空,過來坐坐,喝杯茶,吃頓飯也是好的。”賀思平滿口應承。
簡飛揚笑了一下,也是時候讓娘到賀家來走一趟了。
簡飛揚走後,賀家二門上看門的一個婆子立刻閃身去了二太太李氏的院子。
“什麼?大老爺邀了國公爺和簡老夫人來大夫人的壽筵?”李氏唰地一聲站起來,在屋裡來回走動。
這一陣子,賀寧馨自從落水醒來之後,越來越遠離李氏。別說像以前那樣言聽計從,現在就算是想跟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