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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念此,有些奇怪的指了指他身後的兩人:“他們是誰?你在宮外的朋友?”
“主人,屬下正是要和你講述此事。”妖皇應道。
“那好,我們先去玉藍那裡再談。”說畢,我便起步,不料妖皇一把拉住我:“主人,屬下看到皇上去了孔域宮,那裡不能去。”妖皇言畢,把頭湊到我耳邊神秘地道:“屬下倒知道一個地方沒有外人打擾。”
“哦?”這個妖皇果然不錯,辦事利索,懂得先觀察環境再行動,是個有前途的殺手。我揚了揚手:“帶路吧。”
他點了點頭,便領著我們帶頭朝東邊行走,不一會兒就到了地方,他所說的地處兒原來就是小環出宮的那條小路,他們幾人就是從這裡偷偷潛入皇宮的。
這裡是御膳房的後門處,非常隱避,平時很少人路過,那條出宮的小道就在門邊不遠處,那其實也不算是路,只是一面矮牆,不過這面牆後數十丈周圍都沒有侍衛把守,因為那後面是條小河,而小河邊有顆參天大樹,以我們的輕功想從這面牆躍出跳在樹上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要出宮只有這個地方是最安全的,只要一出了牆,從那棵樹身上滑下剛好有一片陸地可以落腳,然後再飛過河,就可以跑出宮去了。
必即在御膳房的後門聊事不太安全,恐防隔牆有耳,於是我們四個便跳出了矮牆,在牆另一面的大樹下的空地上,歇了下來。
這棵樹非常之大,可能生存了數十年的光陰,我們四個坐在樹下,剛好被樹幹擋住,而且河對面也少有人路過,所以在這裡才算安全下來。
皎潔月光下,小河水波紋紋,空氣清新,只是初冬的寒風凜冽無比,讓我不得不提升真氣來禦寒。
坐定後,妖皇從懷中掏出了兩瓶上好的炎酒,估計他是從御膳房裡面偷出來的,因為這種酒只有皇宮裡面才有。
他沒多言,直接遞過來一瓶,開啟瓶塞,他率先仰首咕嚕喝了一大口,臉上現出舒爽的表情,我笑了笑,這個妖皇是性情中人呀,豪氣干雲,我也不免被他身上那種淡淡的江湖浪客的氣息所觸動,我也把酒塞一抽,順手扔進河裡,提瓶與他碰了一下,也慣了半瓶。
這種酒非常剛烈,適合血氣方剛的人喝,我喝下後就感喉嚨火辣無比,真是帶勁呀,我抹了抹嘴角,對他揚了揚眉:“說吧,到底什麼事。”
“這兩個不是人。”他也用衣袖抹去嘴角的酒水,大拇指向他身後的兩人指了指,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
“不是人?”我疑惑的皺了皺眉,不過說真的那兩人看起來真的不像是人,像是兩個白血病病人,臉上在月光的輝映下更顯得蒼白了,比憐月發病時的臉色還要令人發毛,不過剛才跳牆時,我發現那兩人的武功還不賴,是高手。
“他們是行屍,不老不死,刀槍不入,且武功非常高,任意一個都在我之上。”妖皇又喝了一口酒,對我接著道:“屬下在小山洞的其中一張寒床邊上發現了一個塊鬆動的地板,原來裡面還有一個秘密的地下室,我們進去後就發現了一個很黑的房間,裡面就躺著一千具這種怪物。”
他又伸懷掏出一隻綠色的玉笛和一張寫了字的紙頁,遞給我:“這是催屍靈笛,笛音可以使他們從睡眠中復活,他們甦醒後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就認定為他們的主人,只要下達了命令他們就會照做,永遠不會背叛。”
“笛音分兩種,復活和封印,他們現在認定的主人是我,如果現在把他們封印起來,又再讓他們復活,到時候他們看到的第一個人如果是別人,那他們的主人就是那人,而不是我了,指揮他們的主人是可以不停轉換的。”
我一聽心中一樂,接過玉笛仔細看了看,材質非常特別,不是翠玉打造的,而是谷玉,這種玉石聽無極道長說,那是玉中之王,非常稀有,就光是這笛的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