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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救你女兒,這門親事是不能拖了……”毛盾轉向武向天:“你可要拿出辦法。”
武向天是聰明人,聞言立即點頭道:“我保證令媛嫁到武家後,一定不會受到期負,否則在下願負全責。”
“你又能負責多少……”柳夫人還是感傷,不禁掩面哭泣。
柳員外嘆息道:“事已至此,又能如何?一切全靠太少爺做主了。”
這話分明是已答應了這門婚事,武向天欣喜萬分,立即大打包票,連稱呼都改成親家,事情終於順利解決了。
“喜事臨門不宜拖。依小的看,後天日子不錯。”毛盾打鐵趁熱:“員外只要將令媛的生辰八字合著我們那小少爺的算一算,才知何時辰最好。”
他很快將手中一大包喜貼及吉祥物,以及武子威生辰八字交給柳員外。那柳夫人在百般不甘心之下終於交出女兒八字。
如果該算是下聘成功了。
武向天和毛盾這才叫送禮者將禮品搬入柳家,也沒什麼客套話可說,雙方在無可奈何之下告別,準備來日婚禮上再行親家禮了。
行在街道上。
武向天還是對毛盾投以信心的笑容。毛盾一時也不知如何回應他,自己本是混入金武堂破壞,沒想到卻幫起人家辦正事,實在有點走了岔路。
不管如何,一切等婚禮進行過後再說。
婚禮終於展開。
武子威在父親、哥哥的逼迫下,倒是沒撒什麼野,一切順利進行。
唯一的意外是,柳家員外夫婦看見女婿又小又醜,先前以毛盾為標準的美麗幻想完全破滅,也為女兒發出嘆息。
不知這門親事是做對了或做錯了。
柳婉兒倒是認命了。死過一次的她,已對世間不存任何幻想,嫁過門,充其量也只是安慰父母罷了。
自始至終她都默默不語,甚至也不看武子威一眼。還好紅巾遮面,否則她實在無臉見人。
婚禮在隱秘而不鋪張中進行,除了雙方近親之外,並沒發多少喜帖。連金武堂上下都感覺不出那股喜氣。
唯一不同的是晚餐加了菜,喝些不算喜酒的喜酒即算了事。
至於洞房花燭夜,就只有二孃和武子威知道,其他人想窺其秘密都不可得。
毛盾當然不放心,總想找機會探探情況。
第一天沒探出什麼。
接連三天皆無訊息。
第四天清晨,毛盾終於在金鳳閣後那偏僻水池邊發現了柳婉兒。
她雖然長得淨美,然而此時卻如生病般,一臉蒼白,還帶淤紫,讓人瞧來甚覺憔悴可憐。
“媽的!這小畜牲根本在虐待她。”躲在暗處的毛盾憤憤不平:“非得好好教訓他不可。”
大冷天還要一點武功都不會的柳婉兒出來洗衣服,那心態實在可惡。
毛盾已溜入庭園,躲在池邊假山,細聲叫著:“婉兒,你過來。
他準備拿些金創藥讓她治傷。
叫了三四次,婉兒才有反應。她看見毛盾,先是一愣,隨即認出是曾在柳家見過的小鬍子,戒心方去了不少。
毛盾這下才看清婉兒臉容,左臉紫腫不說,連嘴唇都裂了血痕,腫了一個大包。他急急道:“他欺負你。”
柳婉兒不敢回答,猛搖頭,淚水卻充滿眼眶,那模樣比哭還讓人難過。
“別怕,有我在,任何人也欺負不了你。”毛盾已忍不住向她走來:“這些藥你拿著用。”
毛盾親手把藥交在她手中,五根指甲已黑了三根,簡直令人觸目驚心。
“跟我娘說,讓我回去好嗎?”
柳婉兒終於忍不住,低頭抱膝哭了起來。
毛盾慌了手腳,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