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與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謝辰被蒙焰柔桎梏著臉龐,動作不雅且粗魯,遠看像是姐妹倆撕破臉在打架。
她難得好脾氣地沒皺眉,反而逗蒙焰柔道:“確定要知道?”
若說蒙焰柔方才還不敢信十分,現在全然信了,謝辰簡直換了個人!
她堅定點頭:“說!”
“藺長星”三字都到嘴邊了,謝辰又拐了個彎:“不擔心會驚訝嗎?”
她怕嚇著蒙焰柔。
“只要不是江鄞,就算是江鄞,我有什麼可驚訝?”蒙焰柔見謝辰遲遲說不出口,已有些恐慌,不會是什麼不尋常的男人吧。
她雖然一直想給謝辰找個男寵,可沒打算讓她招惹上不該惹得人啊。
當初那周書汶,不就是個例子。
她心裡狂熱的火苗被冰渣子投了個準,顫顫巍巍問:“那個人我認識不認識?”
謝辰道:“認識。”
蒙焰柔的臉色陡變,收回手抱住自己,“你說吧,我站穩了。”
儘管附近無人,謝辰還是看了一週,才湊到蒙焰柔耳邊,千迴百轉地說了一個名字。
蒙焰柔腦海裡閃過無數張臉,偏偏沒有這個人。
她張大了嘴巴,睜大了眼睛:“真的假的,你沒有騙我?”
謝辰嫣然而笑,轉身走留下句:“我像是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人嗎?”
蒙焰柔良久後反應過來,長嘯不止:“啊啊啊啊啊啊啊——”
…
九月初七,京兆府內。
江鄞與同僚閱罷卷宗,正伏案寫呈文。大門被人敲響,江府的僕從躬身進來,“大人,少夫人有話,急召您回府一趟。”
江鄞話沒聽完人已經站起來了,擱下筆又撿起來,看了眼寫到一半的呈文,恪盡職守道:“若無要緊事,回去告訴少夫人,我忙完再回。”
同僚張少尹“哎”了一聲,站起奪了他的筆,驚惶勸道:“呈文不急,下午回來寫就是。少夫人既要見你,你快去,快去!”
江少尹懼內懼得滿京皆知,懼得整個京兆府跟著怕他家夫人,生怕他一個忤逆不遜,江少夫人就提刀殺進來。
那江少夫人是蒙大統領的嫡女,自小習武,好一個英姿颯爽的巾幗。他們都見識過的,真動起手來不敢說能打過。
“張大人說的是,想是內子遇事解決不得。這樣,我午後立即回來。”江鄞深以為然地扔下筆,理好官袍儀表,大步流星邁出去。
他怕蒙焰柔在家等急,拒絕坐轎,翻身上馬駛出京兆府。
路上行人絡繹,江鄞勒緊韁繩放慢馬程,心裡揣測蒙焰柔會有什麼要緊事。
似是聽見有人喚自己,他眼一抬,見是燕世子與賀小侯爺。
二人閒庭信步似的,各執一把玉骨折扇,腰墜香囊、玉佩,文質彬彬地朝他作揖。
江鄞笑吟吟地攥住韁繩回禮,燕世子抬頭,目光期許地看他,“江大人有公差?”
江鄞客氣道:“是府上有急事,我回去看看。”
藺長星瞬間露出燦爛的笑容,溫文爾雅地點頭:“好,江大人快快去吧。”
江鄞被他真誠盯著,心想這世子爺果是南州水鄉養出的好脾氣。對誰都和顏悅色,從不擺尊貴主兒的架子,也不惹是生非。
不惹是生非的都是菩薩!
京兆府每天至少一件皇親國戚為非作歹的案子,有人敢告,他們就得管。這讓江鄞頭疼不已,不管不配為官,管了又都是怨債。
京兆尹程弢是侯爵之尊,尚能鎮得住權臣貴胄們。可惜他老人家年歲已高,即將致仕。手底下三個少尹,無論年長與否,又都差了些氣魄。
但這不是江鄞最操心的。
到了江府,江鄞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