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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倉之後,船很快便平穩啟程駛離了宴京。搖搖晃晃間,謝辰不禁想著,離開宴京那麼多回,好像只這一次,不似遠行避難,倒像真的是遊玩散心。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素織將水果與糕點擺進來,關切地對謝辰道:“姑娘吃完再睡一會吧,早上起得早,左右沒事,不如補覺。”
說完,她“不經意”地掃了眼藺長星,當作提醒他。
藺長星正趴在舷窗邊哼著小曲,當即便停住了。
素織的眼神無言勝萬言,自己被當成了禽獸。他不服氣地“哼”了聲,抱胸道:“看什麼看,我也要補覺,我又不鬧人。”
素織露出客氣虛假的笑容,福身一禮:“如此甚好,請世子爺好好休息。”
說罷退出去,從外將門帶上。
故意不看藺長星委屈巴巴的臉色,謝辰抿著笑偏過頭。
還是素織知道心疼自己,知道這人閒下來就愛折騰,給他提個醒。
“睡覺睡覺。”藺長星沒被搭理,伸了個懶腰,依舊愉快道:“一想到這半個月能天天睡覺,我就渾身暢快,多久沒這樣自在了。是吧姐姐?”
謝辰沒答,聽到“天天睡覺”四個字,又看了看床,忽覺得自己也不是很乏。
他舉手強調:“我真的只是睡覺。”
…
一路水速風盛,天氣晴朗,船舶順著宴水直往南州去,中間偶爾靠岸補給。
從前謝辰的旅途可謂是平淡無味,睡醒就看書練字,累了便睡。
她不期待目的地,也不急著回宴京,在路上僅是在路上。
藺長星在就不一樣了,每日睜眼看到他毫無防備的睡顏,輕輕打著小鼾,她就滿心知足。
去哪兒不重要。
只要他在。
藺長星早有準備,跟謝辰纏綿幾日,盡了興後,就攛掇著大傢伙一起打葉子牌。
玩法雖不難,但打這個,衛靖通常身處底端,牌技最爛,木耘則最機靈。
木耘喜歡放水,常常故意讓牌,令謝辰和藺長星贏。很快被藺長星看出來,惱怒地指著門道:“牌場無尊卑,再有不好好打,阿諛奉承的,給我去外頭甲板上站著曬兩天的太陽。”
此後他跟謝辰再也沒贏過。
只有掏錢的份。
木耘短短几日脫貧暴富,估摸著做夢都能笑醒,還揚言娶幾個小老婆的錢攢足了。
又被大家齊聲討伐,罵他貪心,一個還沒有呢,倒想幾個了。
後來牌也打膩了,藺長星又鎖在屋裡糾纏謝辰。他膩不夠似的,不讓她下床,拽著她談心都能談上半日。
謝辰帶上船的書,一本還沒看完,有時才翻幾頁,他便耍花招,將她拖進旖旎的情|事裡。
面對謝辰的批評,他理直氣壯道:“你在我面前看書,就像是在勾引我。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謝辰原本還懶懶地闔著眼睛,聞言瞪他,沒好氣道:“你講講理行不行?”
他咬著她耳朵,壞心地說:“講理啊,但我看到你一本正經的樣子,就想把你變成……”
謝辰直接堵上了他的嘴,用唇將那滿口的不正經話都吞下去。
親完後,她抱著他,哀怨道:“再被你折騰幾日,我就散架了。”
藺長星深以為然,跑去跟素織搶活幹,挖空心思地鑽研著廚藝,給謝辰補身子。
船上食材器具有限,不便於施展,運氣好的時候做出來的吃食還不錯。運氣不好時,狗都不吃,更別說謝辰了,只有他自己解決。
一晃便走了一大半。
六月正是天熱,宴京烈日炎炎,而南州水多雨多,是個極好的去處。
藺長星任職後難得清閒,此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