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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個怯懦的人,但是那是我第一次疼的渾身顫抖。”
“之後,我又試了一次,甚至,在未來的日子裡我和艾麗反反覆覆地嘗試了很多次,我和她都希望這種情況可以被治癒,但是最後的結果卻都是失望。之後我們意識到這不是一種病,而是天賦,正如你我的天賦一樣,只不過是一個令所有人都痛苦不堪的天賦。”魯希瑟斯說,語氣中的失望已經被時間衝得很淡了,
“之後,她的身上就必須罩上那層黑紗,帶上手套……”
“回到之前的故事吧,魯希瑟斯。”艾麗提醒道。
“總之我匆匆地為艾麗披上衣服,沒有敢再碰她。這時,當我檢視我的父親和那兩個侍從時,發現我父親已經奄奄一息,而那兩個人已經死去了,從他們的臉上我似乎能感受到他們死時的痛苦。”
薩馬埃爾終於努力地抬起了頭,可以慢慢地看清周圍的一切——
自己坐在一個房間的一角,被牢牢地綁在椅子上。
魯希瑟斯如想象中的那樣,是一個陰鷙的年輕人,和這個皇宮相若的氣質,只不過卻出人意料的瘦弱與衰老。
而且,他並不站在艾麗的身邊,而是如自己一般,被綁在一張椅子上。
房間的另一角是一個奇怪的形狀,一圈油燈圍成一圈,中間是一張椅子,上面蜷縮著一個人影,奇怪的是,在那麼多燈光的照耀之下,那人的面目依舊模糊。
房間的最後一角放著一把空著的椅子,整個房間的牆壁上除了門,還有門旁的輪椅上坐著瘋了的老皇帝奧雷留斯之外,就是一排排書櫃,加上一些放著奇形怪狀玻璃製品的桌子。
如果菲比斯看到這些,他會覺得奇怪,因為這些玻璃器皿他曾在卡蒂婭的實驗室中看到過類似的。
在房間的正中央,艾麗站著,臉上沒有欣喜,也沒有哀傷。
“奧雷留斯在那之後就瘋了。”似乎為了驗證她的話,艾麗從桌上取下一個試管,慢慢走向奧雷留斯。而奧雷留斯已經瘋狂的表情更加扭曲,薩馬埃爾看得出那是恐懼。試管到了老皇帝的唇邊,他卻閃避著拒絕張開嘴。
“喝了它。”艾麗淡淡地說。
出人意料的,奧雷留斯順從地張開了嘴,艾麗將試管裡的液體全部倒進了他的嘴裡。
“終於決定結束他的痛苦了”魯希瑟斯問。
“是,但這並不代表我原諒了他。”艾麗說,“只是覺得沒有必要再讓他活著了。”
老皇帝的頭猛地一墜,發生了什麼在場的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曾經不可一世自稱“大帝”的統治者就這樣死去了。
“薩米,正如你看到的,在令人痛苦地同時,我還獲得了另外一種能力。”艾麗走到門邊推開門,門口走進兩名神情木然計程車兵,“我可以透過身體的接觸來控制他們的思想,或者說是在無視他們的意志的同時灌輸進我的意志。當這兩者相差過大卻同樣堅定時,這個人的精神就會不堪這種折磨而崩潰,奧雷留斯就是最明顯的例子。”
“我和魯希瑟斯做過反覆的實驗,如何抹去他們的意願,然後用我的意願取而代之。在熟睡和昏迷中確實是一個方法,但是做出來的試驗品卻總是顯得木訥,不像活人一般靈巧,但是至少他們絕對服從,就如同你面前看著的兩人。另一種方法就需要一些技巧,先要在他們疑惑或者震驚地不知所措的時候重傷他們,這個時候他們不會有強烈的意願,然後,隨著他們的意識逐漸模糊,我可以有足夠的時間為他們塑造一套全新的意識和行為準則。然後,醒來之後,他們會變成一個完全不同的人,完全按照我的意願行事的人。”
艾麗揮了揮手,兩個黑衣人將載著奧雷留斯屍體的輪椅推了出去。
“所以,你一直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