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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厲北辰嘴巴一張一合，葉棠耳邊一直嗡嗡作響，嘴角慢慢扯出一絲弧度。
顧盼間，揚起手中手機，對著電話嬌嗔道：“怎麼辦，厲總好像特別好奇，你為什麼喜歡吃人家的剩飯，我該怎麼回答。”
“你？”見葉棠手中電話未曾結束通話，厲北辰臉色變了又變，支支吾吾好半晌，也沒想出怎麼圓剛說出的話。
忽略厲北辰的臉色，葉棠心情似乎好了許多。
很快，厲橋南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響徹整個電梯轎廂，“讓他上來，我親自說給他聽。”
“……”厲北辰臉黑如鍋底，冷哼一聲，甩袖而去。
身後，助理小跑著跟上來，替厲北辰拉開車門，等他坐進，助理也彎身上車。
“厲總，”助理從副駕駛轉身，遞過來一個平板，“您讓我查的，有結果了。”
“咱們家這位葉棠小姐，身份果然有問題。”
言畢，厲北辰眉頭緊鎖，眸色沉如深潭，“這個先不談，我就想知道，如果印章真是葉棠偷的，她是怎麼做到在這麼短時間內，跨海來回。”
沉默一瞬，助理一臉愧疚地搖搖頭，只能說出一些猜測，“如果是普通交通工具，肯定不行，不過……”
停頓過後，助理眉頭舒展了一些，“我查過，那天厲橋南的關聯公司正好在葉家酒樓對面大廈開展直升機體驗，好多小孩子參加。”
“哼，”厲北辰冷哼一聲，雙手抱臂，身體靠在真皮椅背上，神色驅於緩和，“這就說的通了。”
說完抬眸，給了助理一記鼓勵，“well done.”
“謝厲總。”助理微微頷首，唇角彎了彎。
厲北辰：“還查到些什麼？”
“厲少爺，”助理措辭之後察覺不妥，悄悄窺視了一眼厲北辰，改口，“厲橋南拿到越南島的所屬權，估計是想透過運作做越南島專案，以此來博得董事會支援。”
說完，助理瞟了一眼厲北辰，心虛垂下眼皮，一陣虛無縹緲的忙亂過後，神色才恢復平靜，緩緩抬起眼睛，內心久久無法寧靜。
厲北辰掛名代理主席已有半年，卻沒做出任何成績，要不是厲橋南底下幾個專案持續營收，估計今年厲氏年報會很難看。
幾個董事也是一再看厲叒輔的面子，鼎力支援厲北辰守業，厲叒輔約老夥計們喝茶時說過：“我們都老了，以後是年輕人的天下。”
其中一位董事道：“老厲，你想退位我們理解也支援，只是希望你的退位是讓賢，而不是單純為了世襲。”
“是了，”說話那位董事是厲叒輔轉戰港島初期一直鼎力支援厲氏的，厲叒輔在這幾位面前也不藏私，“我知道你們更看好橋南，可是如今我厲家根基穩固，只需穩步前進即可，橋南還是太冒進了。”
“厲老既然如此說，要我們支援厲北辰也不是不行，畢竟創業難，守業更難，我們也能理解厲老的良苦用心，只是我們也要養家，總不能只顧你厲家的基業傳承。”
聞言，厲叒輔臉色變了變，渾濁的眸子閃過一絲鋒利，轉瞬即逝，八十歲的老人彷彿一夕之間更加垂暮，低聲嘆息道：“兩個都是我的孫兒，且看他們自己的造化。”
這些話一一傳進厲北辰耳朵，他也只是輕蔑一笑，“老爺子到底是老了，他會心軟，不代表我也好說話。”
再看此刻，厲北辰聽完助理分析越南島專案，金絲眼鏡底下，轉出幾分算計，“厲橋南想順利運作越南島，恐怕沒那麼容易。”
說完，遞給助理一個眼色，助理秒懂似的，應了聲，“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就轉身拿起電話去安排工作。
耳邊傳來助理有條不紊的部署，厲北辰嘴角彎出一抹得意，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