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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夠嗆,虛虛的瞅一眼林如海,發現林如海沒聽到,心下鬆了口氣。
林黛玉自然瞧見了李恕的驚慌,面上偷笑著說:“誒呀呀——我當是書中真英雄,原來是銀樣鑞槍頭。”
你可以說我膽小,但不能說我中看不中用。
李恕暗戳戳的磨了磨牙尖,壞笑著說:“你可別落在我手裡,不然——哼哼!”
林黛玉直接不看李恕了。
“你自己聽聽這是什麼羞人的話,再不和恕哥哥玩鬧了。”
李恕低笑了幾聲,起身離了席位。
“你和黛玉說,我過會回來。”
賈璉在戲臺子外等著李恕出來。
“快快快,我和林姑父說好了,咱們早去早回。”
二人騎著馬,有一次去了青樓。
李恕翻身下馬道:“你不如去隔壁的院子內,非要大搖大擺的來這。”
賈璉笑著說:“天高皇帝遠,家裡母老虎不知道,不然…”
在玩女人這方面,賈府的男主人真是個頂個的好手。
——
“二位公子,今天春絮樓的門可是不容易進的。”
幾名龜公站在門口,還有老鴇攔住了一眾嫖客。
身後的人起鬨道:“你說怎麼才能進?”
“快些!快些!今夜可是夜鶯小姐的頭牌夜…”
“就是,我們早就等不及了…”
“要錢是不是?老子有的是錢!”
“你快讓開——”
這時,老鴇一臉無奈的開口道:“諸位也知道咱們‘春絮樓’的規矩,今兒由夜鶯姑娘說了算,我也沒辦法…”
眾人一聽頓時洩了火,畢竟春絮樓能在揚州有一席之地當然離不開他背後的努力了。
還有每一名掛牌的女子的第一晚,什麼樣的人能來,什麼樣的價錢成交,都由掛牌的女子決定。
這也讓揚州的男子們更加興奮,畢竟能將其他人比下去,也是讓自己臉上掛金的事了。
老鴇見眾人差不多靜了下來,才開口道:“今夜想入場的客官,需得作出一首關於雪的詩來。”
“什麼?寫詩?”
“這…不要錢…要什麼詩啊!”
“呸,八成又是喜歡什麼窮書生的…”
“她說作詩就行…又沒說誰作…”
“等我找人作一首…”
老鴇道:“諸位請便吧!”
看來老鴇沒有否認這件事,別人作詩就行。
賈璉求助似的看向李恕,道:“好兄弟,幫幫二哥我吧!”
李恕嘴角抽了抽,也無奈的答應了。
“現下可有了?”
李恕略微思索了片刻,開口道:“人生催更短,月照梅花開。燈窗明又滅,簷上落雪來。”
老鴇道:“一首了,你可以進去。至於這位公子…”
“還有一首…”
“還有?那公子說來聽聽。”
“寒氣侵人心,雪落一片靜。不見昔顏老,人過不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