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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兄,橙兄,你倆人是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嗎?這手握了得有一刻鐘了,不酸嗎?”難得調皮的丁亥探出腦袋來問兩個同盟者。
羽天藍趕緊撤回手,反覆在自己的錦緞摩擦,也不知道是生厭還是生電。橙世就優雅許多了,拿出一塊手帕了擦了又擦後,直接將手帕用掌心火燒了個乾淨。
“赤十兄弟哪?怎麼一整天都沒有見到人?”橙世拐彎話題的能力那是爐火純青,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永遠是他們。
“我哥說他多年在綠地國,遇上熟人就不好了,還讓我頂替他的身份,今後就叫我赤十。”丁亥說出了原因,說著好聽,其實就是怕綠地國的人揍他。
“又是一個可抵得的人。”橙世這話說得極其小聲,連身旁的空氣都沒有注意到,更像是一種心理暗示。同時他又偷偷將視線掃過羽天藍,發現對方也用同樣的眼神掃視著自己,顯然是打了相同的主意。
丁亥打斷了二人的“眉目傳情報”,轉身看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那個明亮的他。
此時商仲尼已經從隨身法器裡抽出一件單衣,掩蓋住了完美的胴體,卻掩蓋不住空氣中瀰漫的迷人魅力。
商仲尼也看到了丁亥向他走來,他也不知道怎麼的,人群之中,只是看過她一眼,卻像是有三世不解的情緣一般,莫非這個奇女子就是自己獨特的桃花劫不成。
“丁……”
商仲尼的話在空中被丁亥打斷,“丁亥日大會開始,聖徒放心,一切已經準備就緒,赤十辦事,還是很細心的。”丁亥說到赤十兩個字時咬得格外清晰,就怕商仲尼聽不懂。
好在,商仲尼也是個聰明的娃,立刻就表示,“赤兄,一路上鞍馬勞頓,還要讓赤兄為大會的事情忙碌,實在是過意不去。”
“噯?”公孫玉蘭看著站在商仲尼身旁的丁亥,“有沒有覺得這位赤兄的樣子有點像咱們的赫穆將軍?這身板這長相簡直一模一樣。哈哈,天下還有這麼好玩的事情,早就該出來看看了。”
赫穆將軍,正是赤十在綠地國的隱藏身份,赤十也正是因為有這重隱藏身份,才隱藏了起來,讓丁亥來代替他參加論道大會。
公孫玉蘭來了興致,繞著丁亥走了好幾圈,伸起小手來比量了一番,又張開雙臂丈量了一頓。
“方方面面簡直一模一樣,就是多了個胳膊。該不會和赫穆將軍是雙生子,家裡覺得不吉利,就把赫穆將軍給扔了?”
公孫玉蘭的小腦瓜開起腦洞來是一個接著一個,自己靠想已經腦補出一場人倫慘劇,什麼哥哥赫穆被遺棄,哥哥變更性名,臥薪嚐膽,就是為了將來能夠在弟弟這裡奪回失去的一切。
“你說,他們倆這麼像,會不會愛上同一個人啊?哈哈,那就更有意思了。是該叫嫂嫂還是弟妹?”
公孫姑娘的思維是跳脫的,從這裡一下就跳到那裡,從那裡又跳到廚房,聞到了香味,就忘了她大開的腦洞,要先填填自己的五臟,人也像個小旋風一樣跑沒了影子。
身後的禽滑犁還得出來,和個老父親一樣,拿出一個禮盒給丁亥道歉。
“赤兄弟,實在是抱歉,我家這小師妹,真是讓人頭疼,這點綠地國的薄利,全當是賠罪。”
“這……”丁亥並沒有覺得遭到了冒犯,反而是見到這樣一個清澈的姑娘頓生好感,很想和她親近親近,畢竟自己的少年太過灰暗,她也想分享一下那正午的陽光。
但商仲尼卻打斷了她的話,替她把禮盒接了過來,丁亥對於他的擅自決定,還是有些氣惱,兩人的關係熟到這種地步了嗎?我的事情用你管嗎?沒想到堂堂聖徒也是個大男子主義……
丁亥想了一連串的問題,越想越氣,看著其他人都安排了住處後,才來找商仲尼要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