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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這麼做會傷害她,知道她會生氣,與他產生隔閡,可是此刻他的心卻比任何時候都平和,甚至是愉悅的。
畢竟現如今,她在只屬於他的方寸裡,這樣他才能死死地握住她。
這幾天蘇今朝的應酬很多,每天深夜回家。
歲安白天睡太久了,晚上反而睡不著,睜著眼看電視,一直等到他回來,聽到樓下廚房的動靜來判斷他醉的程度。
如果動靜大,他就醉的深,她會等他來房間看完自己再睡。
如果動靜小,他就醉的淺,聽到隔壁關門的聲音,她才會睡。
今天晚上廚房沒動靜,看來不是很醉。
她起床,赤著腳往樓下走,卻只看到一片漆黑。
她才記起來,今天週末,阿姨們還有管家都放假了。
歲安摸黑找到開關,一開啟,明亮的燈光照出了整個客廳的豪華雅緻。
她看到了正躺在沙發上的蘇今朝,一身衣服整整齊齊,只是頭髮有些凌亂,手擋著了眼睛,整個人看起來不像是醉的,而是累的。
歲安走過去,他沒睜眼含糊地問了句:「歲歲今天三餐按時吃了嗎?給我倒杯水來。」
歲安沒回答,只是去廚房給他倒了杯溫水放到茶几上。
蘇今朝沒聽到回應拿開了手,睜著困惑的眼睛,卻看到正主站在一旁。
他坐了起來,撐了額頭,看起來有些難受:「這麼晚還不睡?」
「明天我要出門去買東西,後天你要是忙,我就自己去祭奠我的父親。」她簡單地把兩件事說了清楚,等他的回覆。
蘇今朝揉了揉發酸的鼻樑,聲音幹啞:「明天我要人陪你去,後天我有時間。」
「謝謝。」歲安將自己想了一天的流程走完,本來該上樓了,卻站在沒動,想問他要不要給他煮個醒酒湯,卻問不出來。
他們最生疏的時候也不過如此。
蘇今朝緩了緩酒勁沒緩過來,忍著胃的不適,匆匆朝她說:「去睡吧,別熬夜。」
他說完大步往二樓的客房的洗浴室去,吐了起來。
生意場的酒桌,酒混著喝,醉到還好,就是空了一天的胃有些難受。
他扯了領帶丟進髒衣簍,用水洗了把臉才覺得好些。
等洗完澡,去了一身的酒味煙味,混沌的腦袋也清醒了幾分。
他直直地躺在床上,手碰著牆壁,想著,離他們兩的婚期還剩兩個月,他必須把歲家這個□□給摧毀。
門外,歲安站在客房的門口,手裡端著醒酒湯,手伸了伸想敲門,卻頓在半空落不下去。
她知道他們兩這麼冷著,是因為她開始。
也知道要結束這段冷戰她只需要接近他,或是跟其他女孩一樣撒嬌地哼幾聲,可是她每次想那麼做,手腳都不聽話只會僵硬地保持原狀。
她很討厭這樣的自己。
正想著,酥糖從她房間跑出來,在她腳邊喵喵地叫著。
「噓。」歲安有些緊張,她有些想走。
屋內聽到聲響的蘇今朝,起身走到門口,開啟門就看到歲安怔怔地望著他。
他垂眸看到她手中的碗,歲安頓了頓,才沉默地把醒酒湯遞給他。
「早點休息。」她說完就抱著酥糖,快步往自己房間去。
蘇今朝看著她削瘦的身影消失在門後,才一口喝盡碗裡的醒酒湯。
喝完後站在門口許久,還是邁步走向主臥,輕輕地扣下門鎖,推開,室內一片漆黑。
床上的被子只鼓起一個小包,他走到床邊,輕輕地蹲下,看著她只露出的頭髮,猶豫了片刻,才伸手扯開她捂著自己的被子。
但是下一刻,一隻小小的手抓住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