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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月兔們已經不再懼怕並開始應用取火之法,哆啦醬便從口袋中掏出一口土鍋,兩百多斤剝了殼的糯米,一個甕以及四個長柄大木錘:“搗年糕組合~”
小月兔們很快就嘗試接觸那個燃燒的枝條,然後逐步在哆啦A夢和大雄的指導下學會了正確使用火和取火的方法。
大雄君親自教它們使用搗年糕的窩子,炒糯米的土鍋和如何搗年糕。
事實證明,月兔們的學習能力十分強大。僅僅經過了半小時後,它們就學會了如何使火,如何用竹條搭建窩棚,以及如何搗年糕。
伊琳同學此時看著正在忙碌的肉糰子家族,默默地看著。
在打好一個窩棚之後,她放下手裡的工具坐到一個相對遠離兔群的位置,直接席地而坐。
從這個緩坡,正好可以看見波光粼粼的湖面和對面那幾座長滿光竹的島嶼,可只剩一個乒乓球大小的地球。
這個視角,真的很新奇呢(●'?'●)
從這個方向看過去,地球好像鍍了一層金邊的黑八臺球小號版,點點的燈火在上面凌亂無序卻又添了一種別樣的景色。
那個藍色星球上的一切自己是無比的熟悉,卻也是無比的陌生……
伊琳就這麼放棄了固定思考,看著眼前奇異的景色任由思緒隨著這月球上的微風飄遠——
伊琳剛來到這裡的時候,認為自己是來享受來之不易的第二次人生的。
已經站在了金字塔的頂點的她認為只要扮演好一個不讓自己便宜父母操心的乖寶寶,前世老一輩子的口中“別人家的孩子”,然後其他時候隨心所欲就好。
作為一名來自異時空的旅客,自己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保持著一種敬而遠之,不關心的狀態。
似乎穿越也沒有一些小說裡說的那麼好,一個完全熟悉,但是讓自己覺得萬分陌生的環境總是讓人恐慌的。
自己從什麼時候改變的想法呢?
或許是看著這群孩子無憂無慮的笑著鬧著,自己羨慕了吧……
又或許是那次從曠野星迴來後,父母毫無保留的偏愛讓自己留戀。
自己什麼都沒準備好,卻被社會裹挾著步入了“大人”的行列,但自己卻只能匆忙收拾好行囊上路。
不知道,自己是否能算得上成為一名合格的大人了呢?
在重生前,父母總是希望自己能做到最好,所以當他完成了所有父母的指標後,毅然決然的跑去了山區那種偏遠的犄角旮旯裡進行唯一一次叛逆。
耳邊彷彿又響起那個嚴厲的父親對自己的謾罵,以及那個比較苛刻的母親在自己耳邊訓話。
這個世界的那對父母對自己很好,但是始終沒有真切的感受到,或者自己從心裡就不認為自己會是個白的吧,畢竟自己從頭到腳都是紅的。
這個身份本應是她從心底厭惡的,只是……當前世今生的父母身形重疊的一剎那間,自己還是淪陷在他們的溫柔鄉里。
至少為了這群可愛的孩子和心那對對自己充滿了包容性的父母,自己可以暫時壓下心底對環境的不適感。
……
“月兔果然還是應該搗年糕才對嘛~”
遠處隱隱傳來大雄充滿歡快的不正經東京腔,伊琳習慣性的勾起一抹微笑。
忽然想起自己剛到這裡來的第一個寒假,被大雄君邀請參加“大雄樂園”的聚會時,在院子的一角看見的那個人。
伊琳從口袋中抽出一柄沾著些許血跡的環首刀。
“請你跟我交換一下身體,好嗎?”那個人他已經因為一種帶著腐臭味的液體糊了臉而看不清面容,語氣平淡,絲毫不加雜任何感情。
好像一個自帶空調的體質,周身散發著一種難以接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