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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屋的毒蛇此刻在獸王鈴的號令下四散開來,這些都是無辜的生靈,長孫璃不願它們被捲入這場戰鬥。
至於倒在地上的山匪們,絕大部分都已經被猩紅的絲線所侵佔,他們正在不斷地抽搐,彷彿體內有什麼東西欲破殼而出。
尚存有一些神智的,在長孫璃的庇護下往暗門的方向移動,先前看守他們的毒蛇此刻成為他們的助力,蛇尾勾著另一條蛇的頭,相互借力將還有一線生機的山匪拖動起來。
無論他們之前都做過什麼,終歸還算是獸神庇護下的子民,縱使犯下過錯,那也需要神靈的審判,而不是那張哭臉面具。
阿泠跟她描述過歸雁村發生過何事,此時入侵此地的哭臉面具擁有著操控他人肉身的某種手段,她絕不願意歸雁村的慘劇再度重演。
她怎麼也想不到,剛剛在歸雁村犯下慘案的面具生靈,居然在短短几日內再度出現,而且是離青山鎮不遠的此地。長孫璃不得不驚訝於,自己的神使母親居然沒有發現?
如果按照這種想法,只能說明哭臉面具擁有獸神使長孫柔都無法察覺的隱匿手段,這是一個令人不寒而慄的結論。這世上的所有生靈都不會膽敢輕視獸神使,這位從遠古歲月存活至今的神使,見證了世間萬物變遷,滄海桑田。
但此刻降臨於此地的哭臉面具,偏偏就在獸神使親臨青山鎮的時候再次出現,它到底是明知道自己母親不在,還是有十足把握能夠從母親手裡逃脫?
就在她安排眾蛇助倖存者暫且逃離之時,阿泠赤裸的上身綻出血花,被那些扭在一起跟麻花一樣的絲線抽飛。
絲線與肉身相撞,發出了骨頭碎裂的脆響,在空中,他忍著肉身的劇痛穩住身形,反手將黑刀插在地上當作緩衝。可即使這樣也抵消不了擊飛他的強大力道,黑刀在地面上劃出深深的刀壑,一路劃碎經過的肉身和桌椅。
碎石、木板、肉塊混雜著漫天亂舞,阿泠狠狠地撞在牆上,一道觸目驚心的裂痕以他為中心遍佈整個牆面。
長孫璃催動獸王鈴代替阿泠迎了上去,她眼中流淌璀璨金光,靈蘊在周身翻湧,最終形成狂暴的風幕,霎時間,屋內狂風大作,一道道風刃向哭臉面具捲去。
但沒想到,她的術法竟然被猩紅的袖袍輕描淡寫地一抹,呼嘯的狂風頃刻間消散,屋內又重新平定下來。
她的心沉了下去,這術法既是進攻也是試探,可對方都沒有使用任何手段,只是拿袖袍輕輕一揮就消散了自己的術法,自己要想從它手裡護住這屋內的所有人,恐怕有些異想天開。
得想其他法子。
兩顆獸王鈴懸浮在她左右兩邊,劇烈搖晃,銀鈴聲不絕於耳。
“小姑娘,你是那老東西的女兒?”哭臉面具偏了偏頭,似是在仔細打量長孫璃,刺耳的笑聲從面具下方傳來,它笑道:“此時我可不想惹得那老傢伙注目,你一旁待著吧。”
話音未落,彷彿是鮮血染就的寬大袖袍下,再度綻出無數猩紅絲線。它們扭動著盤旋於空中,以極快的速度御空飛向長孫璃,只不到一個呼吸,長孫璃已然被絲線團團包圍。
太快了,她愕然轉頭,獸王鈴在身側震顫無比,向她發出警示。但來不及以形換位,她就被漫天絲線匯聚成的“繭”完全遮蔽。
“阿璃!”
黑刀和黑劍先後斬在繭上,鏗鏘聲大作,看似柔軟的絲線無比堅硬,遠非阿泠手中刀劍所能及。他在長孫璃被絲線包圍的時候就已經趕過來,這段距離原本只需要他一個蹬腳前衝就能到達,奈何這些詭異的線條不僅異常堅硬,在哭臉面具的操控下,還極為靈活。
他想起在歸雁村中被自己斬斷過的絲線,此刻卻已經變得非刀劍所能摧之。劍鬼提出一個想法,要麼是當日在歸雁村哭臉面具沒有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