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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音有些啞：&ldo;我對許穎夏沒有感情了，也不可能有什麼發展了……&rdo;他話還沒說完，言喻就啟動了車子，她側臉的線條冰冷，她似乎是笑了下：&ldo;沒有感情麼？陸衍，別人不瞭解你，我還不瞭解你麼？你是個冷清冷肺的人，如果不是對許穎夏還有情誼的話，她自殺，你會那

麼緊張麼？別用什麼人道主義的話來搪塞我。&rdo;

言喻的話充滿了火藥味，陸衍卻沒生氣，反倒湊了過去，在言喻的臉頰上落了一個吻，他嗓音含笑：&ldo;是啊，你瞭解我。&rdo;

言喻見他偏離重點，更是生氣，眉頭間的摺痕越發深刻，她抿緊了唇。

陸衍說：&ldo;阿喻，你漏掉了另外一種可能性，那就是許穎夏的手中有我想要的東西，或者說，有我的把柄。&rdo;

言喻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一緊，她睫毛翕動了下，轉頭，看陸衍。

陸衍瞥了言喻一眼，他降下了車窗，淡淡道：&ldo;不介意我抽根煙吧。&rdo;他等到言喻的同意後，慢慢地點起了一根煙，修長的手指搭在了窗沿處，輪廓有些冷硬。

言喻沉默了下，還是問：&ldo;什麼把柄？&rdo;

但她知道，陸衍不會告訴她的，人和人之間，不可能沒有秘密的，但知道是一回事，真正的感受到又是一回事，她覺得胸口有些沉重的難受。

陸衍不急不躁地抽菸，他吸進了一口氣，又緩緩地吐出了白色的眼圈，煙霧縈繞在了他的眼前，模糊了他的輪廓。

他繃緊的唇角，告訴了言喻，他的確不想說。

言喻深吸一口氣，也不想聽了，她扯了扯唇角：&ldo;難不成許穎夏手裡有你們以前性。愛的錄影帶，所以，你才這麼害怕。&rdo;

陸衍聞言，手上一抖，微燙的菸灰一下就落在了他的手上，他被燙了下，然後才摁滅了菸頭，扔進了菸灰缸裡。

言喻抿著唇，一點都不覺得她的話有什麼問題。

她知道自己無法不在乎陸衍，無法不在乎許穎夏和陸衍的過去，也無法不在乎陸衍明明說他和許穎夏已經沒有關係了，卻還是時不時地關照許穎夏。

她思緒混亂，啟動了車子，最終還是熄火了。

她攥緊了方向盤，轉過頭，盯著陸衍：&ldo;我就問你一個問題，許穎夏手裡的把柄，足以讓你放棄我麼？&rdo;

&ldo;不足以。&rdo;陸衍回答得很快。

言喻：&ldo;足以讓你在我和許穎夏之間，選擇許穎夏麼？&rdo;

&ldo;不會。&rdo;

&ldo;那個把柄，和誰有關？&rdo;

陸衍再次沉默了下來，他抿緊了唇線，輪廓很僵硬，沒有回答言喻的問題，他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沒有勇氣告訴言喻這個真相。

他的心裡如同千萬隻螞蟻在啃噬著，讓他疼得幾乎無法呼吸。

他甚至不敢問言喻，程辭和他在她心中，誰的分量比較重，因為他很清楚，言喻的回答一定會是程辭。

她願意為程辭做很多事情，但卻連和他結婚都不願意。

如果她知道，程辭的死和他有關……

陸衍喉結無聲地滾動，言喻也沉默著，眼睫毛因為情緒的起伏，而不停地翕動著，她深呼吸，卻一下撲進了陸衍的懷抱之中。

她像是做了艱難的決定，也像是賭一把，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去糾結，就是簡單地相信陸衍一把。她靠在了陸衍堅硬的胸膛上，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白皙柔軟的手按在了她的心臟處，聲音輕柔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