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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琰不是你的男朋友吧！”程譽在食堂門口站定，開門見山的問道，“他說那種話也只是想讓我誤會對吧！你不用再費力糊弄我了，我能看得出來。”
“不好意思。”姜昭低下頭盯著自己的鞋尖，“他只是想幫一下我而已。”
“是我給你造成困擾了嗎？”程譽自嘲似的笑了笑，“應該想到了的，還是自欺欺人那麼久。”
“也不算是困擾，就只是，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你而已。”姜昭停頓了一下，“所以，所以才想逃避。”
“很抱歉，那件事，我一直都沒能和你好好道歉。”程譽認真的看著姜昭的眼睛，“我替我媽媽給你道歉。”
食堂門前大道的兩旁種滿了桂花樹，正是桂花開的季節，空氣中都瀰漫著桂花濃郁的香味，綠色的葉子上點綴著沉甸甸的淡黃色和白色的小花。
姜昭在程譽說話的空檔蹲下來撿起一小段被人折下後又隨意丟棄的樹枝，上面掛著一小簇白色的花芽。
“程譽，遲來的道歉已經不算是真正的道歉了。”姜昭手裡緊攥著那段樹枝，“時間過得太久了，沒有被精心看護過的傷口也能痊癒，現在再來說要照顧不是亡羊補牢，是多此一舉。”
“而且我本來也就沒有生你的氣，你那時候幫了我很多，所以摺合一下，抵消了罷了。”
說完姜昭就要往食堂裡走。
“可是我喜歡你，昭昭。”程譽見她要走急了起來，一把抓住姜昭的手腕，“我很喜歡你，從我們兩個分到一個班我就喜歡你了，我喜歡你三年了。”
“如果說你那麼喜歡我的時候都能選擇毫不猶豫的逃避那件事，那我我怎麼敢想象我們真的在一起後會是什麼樣呢？”姜昭像是聽到了多麼可笑的事，臉上掛起了無奈的笑容，“如果你的媽媽再找到我說我小小年紀不學好勾引他的兒子我要怎麼辦？”
“當時是我年紀小，我才會覺得難過傷心，如果是現在的我，我會一點都不留情面的報警的。”姜昭質問程譽，“如果事情鬧到這種地步你會怎麼做？”
程譽一瞬間愣住，嘴唇蠕動，說不出話來。
“我不願意把所謂幸福的權利交付到另一個人手裡，你敢說你這輩子都只愛我一個人嗎？無論我們以後遇見什麼分歧，你都可以耐心跟我說話，願意支援我所有的決定嗎？你敢承諾嗎？”
“以上所有問題，你都沒辦法承諾，不是嗎？”姜昭情緒逐漸變得更加平靜，語氣也更加溫和，“所以，我們兩個，不會有結果的，不是嗎？”
說著姜昭從程譽手中掙脫開來。
“那你就沒有喜歡過我嗎？”程譽的聲音聽起來也難過。
“有過好感。”姜昭很乾脆利落的承認了。
程譽似乎又看到了些許希望，期待的看著姜昭。
“可是我一直都不是那種會困在原地的人啊。”姜昭笑著說，眼睛裡閃著透亮的光，“班長，你是知道的。”
一瞬間程譽覺得遺憾從心頭湧向四肢，如果他能晚些遇到姜昭好了，不用擔心任何事，如果，他當時真的可以勇敢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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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小昭，對吧！”
很熟悉的一句話，前段時間才剛被人問過差不多內容的問題，周若琰有點想笑，他想，真的有那麼明顯的話，為什麼姜昭看不出來呢？
“對。”周若琰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認了，然後便向宋是玉請求，“我喜歡她，但是你能幫我保密，先不告訴她嗎？”
“為什麼？”宋是玉不明白周若琰的用意。
“我怕我們兩個連朋友都做不了。”周若琰的目光放空至食堂門口，就這麼盯著那塊人來人往的面孔，姜昭還沒有進來。
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是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