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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樓,海邊。
接這部戲的初衷原本是因為不用和秦宇分開,哪怕收工再晚,她也能回一趟他倆那個家,跟等他回家的男人多說會話。可是現在她就覺得彆扭,每天收工之後就不知道去哪兒,走到哪兒都好像有秦宇的影子,把自己關在家裡又孤獨的要死,她覺得再這樣下去要得病了。
她儘可能讓林非非多給她排一些通告,哪怕是當天下午飛走第二天一早再趕回來都沒關係,可堅持了三天林非非那邊反而要罷工了,黑著臉威脅她再壓榨她的休息時間就跟她解約,去帶別的藝人。
褚曉楠撇嘴,一臉不信,“那你去好了,最後一定會發現還是我省心。”
林非非陰陽怪氣的譏諷,“你以為你為什麼省心,還不是事事有‘秦爸爸’洞察先機給你做後盾?小丫頭生在福中不知福。”
這句話換來褚曉楠一個抱枕砸到她臉上。
夜戲拍完了時間還早,褚曉楠乾脆去了酒吧街找樂子。蘇如今的店她是沒法去了,這夥計總是洩她的密。打電話給閆一池,對方不出一分鐘發了個地址和店名給她。
地址位置很偏,找到的那家酒吧很小,跟這條街上的任何一家都沒什麼區別,老房子改建的那種。屋子裡很熱,她一進去墨鏡上就起了一層霧,於是摘掉眼鏡四下看了看,今天不是週末,只零零散散的坐了幾桌人。
推門進來的時候有人看往她這裡打量,褚曉楠有點緊張,猶豫著走向了吧檯,她裝作在看後面櫃子裡一排排的酒,餘光卻不由自主地亂瞄。
不是說不會遇到熟人麼,她為什麼總有一種轉角就能被拍照的危機感?
吧檯後面坐著一個人,低頭玩手機,頭也不抬地說,“喝什麼?”等了一會沒反應,就抬起頭來看她。
褚曉楠看著他愣了一下,我靠,路淮人?
她現在走還來得及麼?
路淮人看到她也是驚訝的不行,喉嚨裡轉過了幾個稱呼都覺得不對。叫“嫂子”太明顯,叫她的名字又會暴露她的身份,儘管褚曉楠戴著帽子戴著圍脖臉上掛著一副反光大墨鏡的樣子已經足夠吸引目光……
褚曉楠打量著路淮人,發現這廝也是挺潮的一個boy,穿了一件黑色的圓領毛衣,袖子挽起來捲到手肘,脖子上掛了一塊不知道什麼材質的小獅子,墜感十足;四周燈光很暗,但還是把他一隻耳朵的耳釘照的很耀眼。
路淮人又擺出他那副標準化的微笑,站了起來,往她這邊傾了傾身子,褚曉楠被她看的垂下眼睛,嚥了咽口水,道“你會調酒麼,我喝你調的。”
“得嘞。”
路淮人轉身拿過一隻杯子,又從櫃子下面摸出一個開瓶器,撬開了瓶口帶出來一點,整個過程異常熟練。他把酒杯推到褚曉楠面前,又坐了回去。看著她喝下一口,想了想,道,“不然我們上去好了,你這樣,太明顯了。”
褚曉楠默默幹了那杯,點點頭,跟在路淮人屁股後面上樓。
音樂很吵,但她卻覺得四周安靜得有些尷尬,路淮人下去替她準備點吃的,樓上就剩下她一個孤零零的支著下巴發呆。
外面下了一場雪,路上結了冰。
褚曉楠看著窗外愣愣出神,行走在深沉夜色中的人,多半都有點故事吧。
耳邊一陣悉索聲,她扭頭朝著聲音的來源看了一眼,一個女人從洗手間裡走出來,漂亮而有風韻,褚曉楠看了一會兒覺得眼熟,對方站在樓梯口也在看她,半晌兒又衝著她走過來。
“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漂亮女人若有所思的指著她。
“酒會,我是喝了六杯醉了的那個。”其實她根本不用這樣解釋,她的臉就是一張很明顯的名片。但是面對眼前這個撐著細長的脖頸,下巴都要飛到天上去的林詩施,褚曉楠還是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