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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安撫一下大爺,有什麼需求你們儘量滿足。」祁逸對警員說完,隨後對鬱溯問道,「鬱溯,你怎麼看?」
「週期性殺人拋屍,並且作案手法越來越熟練。」鬱溯手指修長,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打著手裡的頭盔,陷入了思考。
雖然總結出了兇手的作案習慣,但他一點也不覺得輕鬆。這類殺人犯一般不是激情作案,他們智商高、洞察力極強。根據作案習慣和對屍體的切割方式,這三起案子很可能是同一名兇手。最令他頭疼的是,兇手的作案手法一直在升級。
按照下次兇手拋屍的規律,他們只剩下不到兩天的時間。
鬱溯突然想起什麼,對祁逸問道:「這兩具屍體缺少了什麼部位?還是頭嗎?」
祁逸搖頭,「街心公園那位少了一雙手,前面那位……沒了身體,就剩四肢了。」
就是因為現場太血腥,他才杵在路口一直沒敢進去,反正現在鬱溯來了,還是讓勇者衝鋒陷陣吧!
「只有四肢留著?」鬱溯想了想,又問,「今天發現的四肢和頭顱和其他兩名死者有關係嗎?」
「這個暫時不清楚,法醫說得把屍體送回去做進一步檢驗,才能給具體解釋。」祁逸說著,張了張嘴,隨後又閉上,一副有話想說但又不敢說的樣子。
鬱溯看了他一眼,立馬明白祁逸在等著他給個臺階好說事,於是說道:「有事說事,不說就給我憋嚴實了。張嘴閉嘴,是覺得大年初一的鞭炮灰好吃嗎?」
祁逸立馬服氣,閉嘴看著鬱溯,最後還是自己沒憋住,開口說道:「你不是和我說了昨晚林先生的事?其實我覺得他說的也沒錯,兇手好像真的在給我們展示他的作品,你待會去前頭看看,真不是我誇張!噁心到我昨晚的年夜飯都能當場吐出來!」
他知道鬱溯不喜歡這種靠家庭背景的人,但他也看得出那個林懷月沒鬱溯說的那麼酒囊飯袋。
一個人的外貌、說出口的話可以偽裝,但林懷月身上的氣質,就是和他們這些人不一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鬱溯應了一聲,大步往現場走去。他一米九的身高,走起路來都帶著風,三兩步就走到小馬路對邊。
祁逸小跑著跟上,追問道:「鬱溯,你接下來什麼打算?」
「看完現場,回去寫申請報告。」鬱溯說著,走到了警戒線前。
警員見隊長和副隊來了,立即拉起警戒線放人過去。
祁逸問:「申請報告?」
「出現連環殺人案,杜局也催我快點把案子破了,成立專案組是最快最有效的辦法。」鬱溯說著,走來和現場的痕檢、法醫打了個招呼,接過他們遞來的現勘報告翻看著。
祁逸看了一眼旁邊的人,趕緊把鬱溯拉到一邊,作為支隊副隊,他是很希望早點破案,但作為鬱溯的朋友,他反而覺得鬱溯不該就這麼和局長立軍令狀。
「阿溯,這次的案子太怪!你剛晉升,隊裡那些人都對你虎視眈眈,萬一出了什麼錯……你要不把案子交給偵查隊去做,他們不是專攻疑案懸案嗎?這案子適合他們。」
他們市局除了正經編制,還有一支編外隊伍,專門查懸案疑案,去年拿了不少成績。因為那支隊伍的每個人都是怪人,編外隊伍和他們局裡聯絡並不多,但這個案子也適合他們調查,鬱溯何必自己扛著這個難題?
祁逸說著,發現鬱溯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嚴肅,於是立即補救自己的話,「行了,我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我真的是為你好。」
鬱溯皺眉看著祁逸,一字一句地說道:「祁逸,其他時間我和你稱兄道弟。但有案子,你就是祁副隊,當初加入警隊的時候,你忘了我們是怎麼宣誓的?」
祁逸知道鬱溯現在是真的生氣了,剛想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