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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公安署副署長霍立正辦公室。
外勤部部長王紫涵站在霍立正的身邊,“霍副,我知道您對我有看法,您認為我是一朵有異味的警花,其實我不是您想象的那種女人,我有自己的底線。”王紫涵十分坦誠,聊的也很開。
她為什麼會這樣呢?
因為在武遲勇和秋厚兄弟案子上,霍立正已經發現了她的異常舉動,但霍立正沒有聲張,在她升任部長這件事上霍立正也沒有明確表示反對。
同時,在王紫涵的眼裡霍立正是一位正直的好警官,她一直想接近他,想和他合力為百姓做點主持公道的事,但木子鐵是個醋意很大的男人,她不敢得罪木子鐵,而一個女人想做點事情,不依靠高官上位,就等於在黑暗中摸索,幾乎沒有人能找到進階的道路。
“紫涵,我一直很尊重你,坦率地說,我確實聽到過一些關於你的議論,特別是你提拔副部長和現在提拔部長這兩個時間點上,議論有些多,但我本人沒有信過那些傳言,我知道你的能力和內心的孤傲。”霍立正坦誠地說。
“霍副,正因為如此,我一直視您為兄長,我才敢這樣和您交流,哥,我告訴您,我身後的人是副州長木子鐵,他想我已經想很久了,我決不能把自己給他,這是我的底線,不過,我也不能斷然拒絕他,所以我只給他希望,不給他身子,但我知道這肯定不是長久之計。”王紫涵憂心忡忡地說。
“哥,您能幫我嗎?”
看著王紫涵乞求的眼神,霍立正看到了王紫涵光鮮亮麗背後的無助和痛楚,看到了她的艱難和屈辱。
“紫涵,你讓我怎麼幫你?”
“我有證據,可以扳倒木子鐵。”王紫涵肯定地說。
霍立正聞言大吃一驚,他疑惑地看著王紫涵,王紫涵明白霍立正這是還沒有相信她,她知道她不可能就這麼交流一下就能取得霍立正的信任,不僅如此,她今天的交流還可能會被霍立正認為是木子鐵派她來刺探他的資訊。
王紫涵的確也是在投石問路,她雖然相信霍立正的人品,但她不知道霍立正的立場到底是什麼,她多麼希望他是人民立場,因為霍立正是她心目中一直崇拜的那個名副其實的英雄。
“哥,今天我的話有些多了,也有些越線,還請您見諒,您忙吧,有事我再過來請示您。”王紫涵說著就走出霍立正的辦公室。
望著王紫涵離去的背影,霍立正心情複雜,這個女人的話可信嗎?她的靠山是木子鐵,她的快速提拔就可以解釋了,而那些傳言也不是空穴來風,不過,她說自己沒有獻身給木子鐵,這話可信度能有多大嗎?
如果她撒謊了,為什麼撒謊?如果是真的,那是對自己的信任,而她面臨的將是失身的危機或者是被十分殘酷的打壓,自己怎麼幫她?又能幫得上她嗎?
……
首府大成都近郊的一處小院。
武遲勇坐在院子裡的樹蔭下,二妙正帶著孩子走出院門,向社群幼兒園走去。
這時一個身影閃進武遲勇的院子。
武遲勇看到來人,內心一緊。
此人正是武遲勇的故交朱太子,外號光頭男,特種兵出身,行事風格果斷,兇狠異常。
朱太子與武遲勇多次共事,由於武遲勇性格機敏,他們合作默契,彼此欣賞,故而交情不淺。
朱太子來到武遲勇身邊,小聲道:“遲勇老弟,沉默是金,也是命,謹記謹記。”說完立即消失無影。
朱太子的出現,讓武遲勇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也證實了他的判斷,秋厚三娃對他的監視加強了,他隨時有被封口的危險。
其實武遲勇在艾丹州時就已經痊癒,但他不敢對外表現出來,因為他已經想清楚秋厚三娃為什麼給他下毒,他選擇離開艾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