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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的和藝術界露面的人物,那些不中用的人,都在除夕晚上飄過天空到阿瑪厄;他們騎在自己的鉛筆或者羽毛筆上,鋼筆不能馱人,它太僵硬了。就像前面說的,我每年除夕都看見這個場面;他們當中絕大多數我能叫出名字來,不過犯不上和他們過不去;他們不喜歡旁人知道他們騎著羽毛筆的阿瑪厄之行。我有一個外甥女,她是一個漁婦,她給三份很受人尊敬的報紙送去罵人的話,她這麼說;她自己被邀請去那邊作客,她是被別人帶去的,她自己沒有羽毛筆,不能騎;她這麼講過。她講的東西一半是胡謅,不過有另一半也就夠了。她到了那兒以後,他們開始唱歌,每位客人都寫自己的歌,都唱自己的,因為自己的是最好的;全都一回事,都是一樣的&l;陳詞濫調&rdo;。接著他們結成小群,這一小群一小群的人都會饒舌,後來是一群愛唱的傢伙,他們輪流轉著唱,後來是一夥兒在家人中間敲鼓的小鼓手。 在這裡大家和那些寫東西而不署名的人交了朋友。這裡也就是說,油脂調的黑色塗料怎麼樣被人看成是上光鞋油的;有劊子手和他的小夥計,小夥計是最奸滑的,要不然便不會有人注意他了;有善良的清道夫,他是倒垃圾桶的,他把垃圾桶分成&l;良、優、特優4!&r; 在大家玩得應該那麼開心的時候,垃圾堆裡冒出一根杆子,一整棵的大樹,一朵碩大無比的花,一大朵菌子,一大片遮棚,那是這令人尊敬的集會的仙境柱5,把他們在過去一年中給予世界的東西全都綴掛在上面,從這裡射出了火星,像火舌,全都是他們用過的抄襲和剽竊來的思想和主意,它們發出火花到處竄,就像一陣焰火似的。有人在玩&l;快找到了&r;6;沒有什麼名氣的詩人在玩&l;心在燃燒&r;;頭腦靈敏的人口講雙關語,更蹩腳的玩意兒大家就不能容忍了。俏皮話充斥整個會場,就像有人把空瓦罐摔在大門上7,或者像在摔裝滿了灰的瓦罐一樣。真是有趣極了!我的外甥女這麼說;事實上,她還說了一大堆非常有害可是卻很有意思的話。我不講了,我們應該做好人,而不能處處評頭論足。然而您可以看出,一個像我這樣知道那邊的聚會活動的人,自然是很希望每年新年都看到這一支狂軍飛往那邊去的;如果有一年覺得有個別人沒有參加,那麼我一定會發現另有新人加入;可是今年我忽略了,沒有看看客人。我從鵝卵石上滑滾開來,滾過了幾百萬年,看到石頭在北國亂沖亂撞。看見它們早在諾亞的方舟8造成之前便在冰塊上漂游,看到它們沉入海底又從一片沙洲處冒了出來,被水沖積在那裡的那一塊說道:&l;這該叫錫蘭9!&r;我看見它們成了許多種我們不認識的鳥的住地,成了野蠻人酋長的家園,這種野蠻人酋長我們也不認識,直到斧子在幾塊石頭上刻下了魯納符號10,這才可以算作進入紀年的時代。不過,我對它們一竅不通,等於是零。這時落下了三、四顆美麗的流星,它們發出光亮,思想這才有了向另一方向的轉變;您當然知道流星是什麼!那些學問淵博的卻不知道! 我現在對他們有了想法,而我是從這樣一點出發的:人們經常在暗底裡對做過善行的人感謝著、祝福著,這種感謝常常是無聲的,但是它沒有落到泥土裡!我這樣想,它被陽光發現了,陽光把這些無聲的感謝帶到了行善者的頭上。若是在一段時間中整個人民都表示了自己的感謝,那麼感謝便會變成一束花像一顆流星似地落到善行者的墳上。我看著流星墜落,特別是在新年夜裡,我真有這麼一種興致,去找一找這感謝的花束是獻給誰的。不久前有一顆流星在西南方墜落:&l;一種千百遍的祝福感謝!&r;這一回它落向誰呢!它肯定是落在,我想,佛倫斯堡土地石崖上11,那裡丹麥國旗飄揚在施萊帕格瑞爾12的,在萊瑟13和戰友的墳上。有一顆落在國家的正中;它落到索渝,落在霍爾貝14的棺木上,是這年許許多多人對他的感謝,對令人心情愉快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