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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都在抖,“你。。。。。。說什麼?”
“你想我重複一次嗎?”淚象斷了線的珠子,沽沽地往下滑,“我想假裝沒有這樣的事,那就是一個惡夢,希望你能捂暖我凍僵的心。你沒有,你讓我感覺我只是你們倆人之間,中場休息時一個跑龍套的。我承認你有超強的自制力,你會履行一個丈夫的原則和責任,那又怎樣?精神出軌不是出軌嗎?”
她見他沉默著,深呼吸一口冰冷的空氣,疲憊地低下頭,心裡湧上來一種強大的、無處言說的委屈,她想放聲痛哭,可是又被什麼堵住,“我很不想說這些,你是我老公,不是我的敵人。我以為我能幫你抹去從前的痕跡,看來我能力真的有限。照片是個惡作劇,西服是他借給我擋雨的,經常聯絡是因為我現在是他的助手,對不起,這樣的事實讓你失望了。華燁,我想回爸媽家住一陣。現在,我們不適合呆在同一個屋簷下。”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對面的那張臉在纖柔的燈光下雪白如紙,眼底是一望無際的深黑。
平生第一次,他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感象座大山似的壓得他不能呼吸,怎麼可能。。。。。。怎麼會那樣失控?陶濤哭花的臉就象是一把利劍直直地刺進了他的心臟,一直認為她是個任性的孩子,他是成熟理智的男人,處處包容她容忍她,而此刻,他的所作所為,卻要讓一個孩子來包容。
“不用,我走。”
他慢慢鬆開她的手,沒有勇氣再看她一眼,幾乎是驚慌失措、狼狽不堪地轉過身大步走向大門,大門關起的巨大聲響在客廳內迴盪著,帶起一陣幽冷的風,捲動著她的髮絲和衣角,輕輕飄動。
陶濤雙手環肩,慢慢蹲下身,放聲嚎哭。
這一夜,華燁沒有回來。
週日醒來,陶濤發現自己感冒了,從藥箱裡找出藥片,吞了幾粒,又昏昏沉沉睡了一天,晚上起來給自己弄了點吃的,吃完又躺下了。
她沒看手機,也沒豎起耳朵聽門鈴聲。她很安靜,一沾枕頭,就睡沉了。
沒有期待,心會如死水一潭,翻不起任何波浪,只要默默地等著乾枯的那一天。
週一被鬧鐘叫醒,開啟衣櫥找衣服,看著滿櫃的衣衫,嘆了口氣,也許不久就要挪空了。
她不願去想那樣的結局,卻不得不去面對。她也不是瀟灑,也不是大度,現在,她真的找不到一點自信,認為一切都完好如初。
她也不是個精明人兒,能夠想方設法把他拉回來。其實他沒有移動半步,還呆在原地,可是咫尺已如天涯。
如果婚姻是場戰爭,她和許沐歌是交戰的雙方,那麼從一開始,她的敗局已定。
如果許沐歌在國外生活得很好,婚姻很幸福,她有可能和華燁還能白首到老。
陶濤自嘲地一笑,世間哪有如果?
她是傻瓜,才會相信華燁的話,她會幫助他走出回憶。
提早半小時下樓,今天可以去四S店提車了。雨已經停了,空氣裡帶著一種來自泥土的芳香,讓人心曠神怡。
在樓下遇到同樓層的鄰居上樓,是在酒店任客戶經理,經常值夜班,兩人點頭招呼。
“小陶,和華律師鬧彆扭了?”鄰居大她兩歲,在她面前有點擺老。
她一怔,囁嚅道,“沒有呀!”
“吵幾句就罷了,別太較真。夜裡冷,總在車裡睡會凍著的。”
她腦中轟然作響,好半天,才找到了聲音,“誰在。。。。。。車裡睡?”
“華律師呀,兩個晚上都呆在車裡,可能想你原諒,下來喊他回家呢!你呀,沒給他臺階下。這不,剛剛才把車開走。”鄰居笑著擺手,上樓了。
她知道他不會回季萌茵的家,他從來不會讓季萌茵操心的。律師事務所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