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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份上,沒有五十,四十也掛幾了。哦,他叫左修然,你尊重點,稱他為左老師,酒店是後勤部安排,他要在這呆三個月,你多辛苦點。”
“娘娘腔,真受不了,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飛飛一等大龍出去,佯裝打了個冷戰,撇撇嘴,湊近陶濤,“你說起來也是一少奶奶,怎麼攤上這侍候人的事?”
“那。。。。。。咱們換下?”陶濤半真半假地問。
飛飛頭搖得象節拍器,“別,別,已婚婦女有安全感,在精英面前,我這種小女子估計會把持不住,到時可別壞了公司形像。”
陶濤笑笑,低頭記下左修然的名字。
走出公司,陶濤沒有打的,一個人懶洋洋地走在遍地金黃落葉的人行道上。她的車送去保養了,這兩天她總是步行回家。
夕陽銜山,街燈耀眼,青臺的黃昏風情逼人。餘暉灑在路兩旁參天的法國梧桐樹上,葉子就象鑲成了金邊,光線晃得她視線有些恍惚。
結婚以後,華燁也讓她不要上班了,她沒答應,雖然只是在公司做個小職員,被頭使喚來使喚去,可是她覺得這樣的日子是充實的。一忙一天就過去了,而在家等著一個人,一秒如同一年。
走過兩條街道,眼前一大片遼闊的海域,靠近城市的海並不是那麼蔚藍,稍稍有點混濁,但不影響它附近的小區成為青臺最熾熱搶手的海景房。小區有個很詩意的名字:聽海閣,是青臺最近開發的樓盤,漂亮得富貴逼人,住在裡面的女人出門的時候喜歡把脖子長長地撐著,象長頸鹿。
陶濤進了門,丟下包,高高綰起她波浪般的長髮,紮上圍裙,淘米熬粥。
紅臺藍櫃的玻璃鋼整體櫥櫃,七彩的碗具。華燁說俗氣,她覺得很美。有陽光的時候,整潔豔麗的廚房像個迷人的宮殿,她穿梭於其中,感到這就是家的感覺。
她不喜炊,也是捧在掌心長大的嬌嬌女,婚前十指不沾陽春水,醬油瓶倒了也不扶。剛結婚時,午餐在公司吃,早晚餐,她就在街上買點點心、喝喝牛奶應付著,最多偶爾下點麵條。華燁應酬特多,很少在家吃。有一天,華燁喝酒喝到胃出血,半夜被救護車拉上醫院,醫生要他以後多吃易消化的食物,她這才把廚房發揮了用武之地。
白粥比較單調,也無味,她在粥里加些麥片、玉米片、臆仁,這樣粥又稠又糯。冰箱裡有凍著的包子,取出幾隻蒸了,等的時候把蘿蔔切成絲,和海蟄頭一同拌了做小菜,再取出醬瓜,切成丁,滴上麻油。
剛關上火,門鈴就響了。
華燁不愛用鑰匙開門,回來時猛按門鈴。
她戲謔地問:“這裡到底是不是你的家,你怎麼象個客人似的?”
華燁愣了愣,“你不來開,我就自己開了。”
她很沒骨氣,每次門鈴一響,她就跳起來,衝了過去。
在她二十歲那年第一次見到他,就被秒殺。她對他,沒任何抵抗力。
“老公!”她嬌嗔地看著他,接過他手中的包。
華曄高而挺撥,烏黑深邃的眼眸,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他不太愛講話。這種男人穿西裝,帥得令人屏息,油然而生一股領導者的威儀。
“很累嗎?”她看著他神色蔫蔫的,好象很疲倦。
他淡淡瞄了她一眼,鬆開領帶,“有點。”聲音也啞啞的。
“那你快去洗手,馬上吃飯。”
她把他推進洗手間,快手快腳地盛粥、擺菜。她坐下等了一會,他還沒過來。她跑過去,看見華燁對著鏡子發呆,眼中浮現出一絲痛楚。
“怎麼了?”她擔憂地問。
“沒什麼。”華燁也沒看她,擦淨手,越過她,走向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