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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放開我!”
那如撕裂般的痛楚,使凝瓶兒不覺皺緊了眉頭。
“你怎麼還會是個……該死的,給我滾!”
在察覺那抗拒著自己的阻隔物時,秦天趵壓下心頭的疑問,要一旁的芳妃離開御香閣。
次日清晨。
“主子,都日上三竿,該清醒了。”蝶兒輕搖凝瓶兒。
“好睏!蝶兒,你知不知道擾人清夢是最要不得的行為啊?”凝瓶兒抱怨道。
“主子,該起床了,太陽早就曬屁股了,再睡下去,月娘就出來了。”蝶兒眼見溫柔招式不管用,乾脆拿出她的看家本領,放開喉嚨大聲喊叫。
“吵死了,我才是主子,我說了就算,不起來就是不起來。”
凝瓶兒的耳膜快被驚天地泣鬼神的驚聲尖叫給震破,用主子的身份壓她,只是希望蝶兒別再發出驚心動魄的狂吼。
“起床,起床啊!”哪知蝶兒不吃這套,存心和她作對似的執意要她起床。
“人家不要嘛!你就放過我這一次,讓我安穩的睡一覺直到自然醒,我保證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好不好?”
“不行!”蝶兒毫不妥協。
其實昨夜從芳妃走了後,秦天趵就扶著因受不了疼痛而昏了過去的凝瓶兒躺下,守護了她一夜,直到天剛亮才離開。
蝶兒繼續說:“王咐吩我要好好照顧主子,等會兒他要跟您一起用午膳呢!”
“用膳啊,好吧!看在這個的份上,我只好勉強順了你的意。”凝瓶兒不願細想他留在御香閣一晚究竟是為了什麼原因,起身要蝶兒幫忙打扮一番。
正當凝瓶兒接過蝶兒手上的衣裳,準備穿上時:
“真高興你還沒起床。”未著寸縷、一絲不掛的她,讓秦天趵枰然心動。
無聲無息出現的秦天趵,令蝶兒和凝瓶兒皆嚇了一大跳。
“我正打算起床呢!”回神後,凝瓶兒趕緊用棉被遮蓋春光外洩的身體。
“既然如此,好吧!蝶兒,你下去吩咐御膳房端幾道菜來。”
“是,奴婢道命。”蝶兒隨即退下。
知道秦天趵只是要用膳而已,凝瓶兒這才放下一顆不安的心,她實在害怕昨晚那種痛苦的身體交合。
但是,現在蝶兒出去了,只剩下自己和他兩個人似乎更危險,何況赤裸的她要怎麼辦呢?
決定不要表現得太過猴急的秦天趵坐在椅子上,卻發現凝瓶兒仍待在床上,呆呆地不知在想些什麼,“怎麼了?還不過來。”
“你該不會忘了我還沒穿任何衣服吧?”她不好意思的說。
“怎麼,需要我幫忙嗎?”秦天趵隨意的問著不知所措的凝瓶兒。
此時此刻的凝瓶兒真是非常後悔,昨晚宴會前不顧花總管的反對堅持穿著自己的衣裳出席,幸好沒出什麼岔子,之後來到御香閣又不肯讓蝶兒為自己更衣,只顧著生氣。
萬萬沒想到的是,此刻又因為貪睡而來不及穿上衣服,現在可好了,要自小生長在天界,從來不曾留意人間女子穿著打扮的她怎麼辦才好?
對凝瓶兒連衣服如何穿都不知曉,秦天趵感到疑惑。
看來她真是個謎,先不論她還是處子,光她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清新氣質,令人完全無法聯想到她會是個舞娘。秦天趵察覺自己對她是愈來愈感興趣,捨不得放手讓她離開。
“那好吧!反正該看的你也都看過了。”凝瓶兒說服自己拋開少女無謂的矜持,一鼓作氣地拉開身上的絲綢被,表現不扭捏的坦率。
秦天趵看著倔強不願被看扁的凝瓶兒,興起了捉弄的念頭。
他移動身子坐到床邊,彎下腰細心的為她穿上合宜的肚兜、褻褲、外衣,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