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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溪連投了三次藍,一次都沒有進。
而周若飛,幾乎百發百中。
賀休的一顆心瞬間就沉了下去,「靠!這!」他捂臉,總覺得再看下去真的有點殘忍了。
江溪一連投了三個都沒有進去,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周若飛看了他一眼,蔑視道:「不行就是不行,就算別人給了機會,抓不住又能怎樣?」
他說完,運球的手抓起籃球,手腕使勁,又投進去一個。
江溪沒有理會他,按部就班運球,手腕一勾一放,進了。
賀休在一邊看著,幾乎都要蹦起來了,不是他沒出息,實在是這個情況,能進一個也算是一點希望啊。
可是他的開心與興奮沒能持續太久,後半場,江溪發揮一般,而周若飛幾乎是發揮超常了。
一場比賽下來,周若飛進了24個球,總分240分,而江溪,只有140分。
「艹,這特麼的還怎麼比。」賀休覺得自己的職業生涯都要到頭了,「相差整整一百分啊!投籃都只進了14個,那等會射箭豈不是徹底涼涼了?」
路淮枳看了他一眼,表情卻已經冷的讓人發寒了。
偏偏賀休不打算讓他好過,「你現在知道黑臉了?當時在茶水間的時候幹什麼去了?那時候你要是別廢話,我直接就給他倆開罰單考核了!你看我幹什麼?罰個幾千塊錢死不了,這可是新偶啊!你知道新偶對於江溪來說有多重要嗎?這算是他星途上最大的一塊跳板,以後他要是半溫半火,你可得記得!是你,親手把人家發家致富的板子給拆了!」
路淮枳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眼尾一抹不快閃過,「拆了就拆了,大不了我養他。」
「」賀休被他氣得說不出話,只能用眼神抗議。
可惜沒用。
路淮枳說的也不過是氣話,他靜靜的看著江溪,一言不發。
按照江溪這樣的狀態,就算射箭每個都正中靶心,還是危險。
更何況他根本不會。
路淮枳正在心煩意亂,那邊熱身的人卻忽然傳來了躁動,他看了一眼,大概明白什麼情況了。
「周若飛你他媽是故意的吧!」
顧銘夕憤憤的說了一句,忙低頭握住了江溪的手腕細細檢視。
江溪白皙的手腕上一抹紅印,是剛剛被人用籃球砸的。
周若飛將籃球往一邊一扔,笑了下,「不好意思啊?沒注意,江溪師弟,對不起,你會原諒我的吧?」
顧銘夕大概是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皮的人,「沒注意?這就這麼大的場地,沒注意?你是瞎了嗎?」
周若飛一笑,「我是真的沒有注意,不過都到現在了,比賽結果差不多定了」
他看著江溪手腕上的紅印,笑了兩聲,沒再說話了。
賀休暗暗罵了一下,剛要出頭,路淮枳卻一言不發的出去了。
不一會,他拎著一個冰袋回來了。
周若飛一群人已經跑到隔壁去練射箭了,路淮枳沒說太多,拿著冰袋裹上毛巾立刻就要給江溪敷上。
江溪眼神亮了下,卻掙扎著躲開了。
路淮枳看了一眼有點呆住的顧銘夕,沒說話。
江溪紅著臉,有點結巴,「不不用會影響發揮。」
「影響發揮?」路淮枳嗤笑。
有時候他真的不知道江溪到底在想什麼?
手腕都被砸成這樣了,還想著影響發揮?
路淮枳淡淡的看著他,內心卻早就無法平靜了。
心中那片勉強安穩下來的海水像被撕開了一道口子,摻雜著酸澀的海浪瘋狂的往外湧出。
要不是這會有別人,他真的能把江溪的肩胛骨捏碎,再好好的問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