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3/5頁)
旅遊巴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些事,不送你們回道觀了。”
何當歸笑道:“我們還要在鎮上轉轉,稍後僱輛馬車自己回去就行,不勞相送。不過,有個事本想跟段公子打聽打聽的,一時忘記了,現在問高大人也是一樣。”看到高絕面露疑惑,她指了指店門口的一塊青石說,“走,我們去那邊說。”她當先走出去,高絕也跟了過去,真靜自從見過高絕發飆的樣子以後,就有些怕他,因此仍留在店裡看衣服。
“我想問的是,耿大人……的大名是不是耿炳秀?”何當歸轉身看高絕。
高絕沒想到她會突然提及耿大人,而且耿大人行走江湖的化名是“耿新”,知道他的真名的人也就他們這幾個高層的下屬,她從哪裡聽來的?
何當歸見他瞪著自己不說話,心知自己是猜對了,這一行九人的首領就是“天下第一酷吏”耿炳秀。何當歸清楚地記得,前世的耿炳秀是連續三任皇帝的鐵血爪牙,即使建文帝登基後撤去了錦衣衛府,也沒有削掉耿炳秀手中的大權。
除了冷酷無情、心狠手辣之外,耿炳秀還是出了名的六親不認,必要的時候,連他的親哥哥都可以成為他的一塊踏腳石。最重要的是,何當歸還有印象的一件事,就是當年那件震動朝野的大冤案被翻出來後,為了平息眾怒,建文帝讓耿炳秀徹查造成冤案的罪魁禍首。最後被耿炳秀送進大牢的,正是平時跟他出生入死,共事多年的幾名下屬將軍。
也就是說,如果段曉樓、高絕等人一直在耿炳秀的手下做事,那麼終於一天,他們都會變成那個事件的犧牲品!
在道觀的這幾日,她欠了段曉樓幾個人不少的恩情。之前她只是抱著利用他們的心態,但是十幾天跟他們接觸下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她已經把他們當成了朋友,絕沒有看著他們走上一條不歸路的道理。
可是,她人微言輕,既不能勸說他們這些人辭去錦衣衛之職,又不能未卜先知地告訴他們,耿炳秀將來會成長為一個冷血魔頭,他們都會遭到耿炳秀的迫害。該怎麼把心中的話告訴高絕,讓他轉達給段曉樓他們呢?即使現在什麼都不做,至少也該讓他們對耿炳秀豎起心防,保持警惕。
想到這裡,何當歸抬頭看向高絕,問他:“高大人一定很奇怪,我怎會知道耿大人的名諱,對吧?我還知道,他有個妹妹叫香娘。敢問高大人,你對耿炳秀此人瞭解多少?”
高絕皺眉盯著她的臉,沉聲道:“你究竟想說什麼?我警告你,言語中對朝廷命官不敬是大罪,是要被鞭笞三十的。”
何當歸低笑一聲,突然把手中的黃色臉譜戴上,說:“高大人你是個心直口快的人,心中有什麼事都能在你的臉上找到端倪,而假如一個人常年帶著一張‘中庸’的臉譜,把他的真性情和真想法藏得滴水不漏,你覺得此人是不是很古怪?”
高絕臉色一沉,連聲追問:“你說的這個人是耿大人?難道你從前認識他?你把話說清楚些!”
何當歸在臉譜下面說:“我有一個故事想講給高大人聽,還想請高大人把它傳達給有必要知道它的其他人。”說完不等高絕再說什麼,她自顧自地講起了故事,“我從小在農莊上長大,每天要下地做農活,犁地插秧除草澆水。在我八歲那年的夏天,莊上的長工都在田中揮汗如雨,我因為被犁鐵砸傷了腳,所以只能在田埂上做些散活。這個時候,遠處的官道上跑來了一匹棕紅馬,馬上面是一個年輕女子。不知為何,那馬突然跑出了管道,橫衝直撞地衝進了農田,踏壞了不少松好的地,還專吃麥苗上的嫩葉,馬上的女子不但不制止它,反而樂得格格直笑。”
高絕瞧著那兩道從臉譜中望出來的目光,一時有些出神,側耳聆聽著那一把優雅動聽的女聲。
“農田是莊稼人的命根,所以見此情景,四五個長工把她圍了起來,伸手這個她大罵。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