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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雲倒沒故作矜持,伏在她身上不動,緩了會兒,輕輕道:「只是有點暈。」
就是醉了,還醉得不輕。
先前在樓下喝的那些酒不便宜,清香味遠不是平時喝的便宜啤酒能比的,幾杯下肚沒多大的感覺,但後勁兒不小,慢慢就上來了。
姜雲一杯接一杯地喝,哪能不醉。
陸念之不著急離開,抬手給她理理額前的碎發,撫了撫她白細的脖頸,壓低聲音問:「要不要洗個澡?」
今兒天不熱,可出來走一遭又喝了酒,不洗一下就睡很難受。
姜雲正醉著呢,意識雖然還清醒,但行動卻搖搖晃晃的,怕是進去了就出不來,倒裡面睡著了都沒感覺。她沒應聲,靠在陸念之懷裡閉了閉眼,像是沒聽見。
當是默許,陸念之將帶進浴室。
姜雲腳下虛浮,漸漸的意識就有點恍惚了,只能扶著浴室的牆才能站穩。
陸念之沒亂來,還算老實,進去了就一手摟緊她的腰肢一手拿著花灑沖水。
兩人再親密荒唐都有過,情動時分遠比此刻要越距,可姜雲就是不太習慣,明明陸念之規矩到什麼都沒做,卻比放肆事要讓人心悸。
對方幫她拭去肩頭的泡沫,不帶半點旖旎意味,她好似被乍然燙了一下,整個人都不受控制地僵滯,下意識要避開。
「別動,」陸念之摟得更緊了,不讓遠離,「等一會兒。」
她一直微低著身子,說話時也抵在姜雲耳畔,依偎在一起的姿勢顯得過分親暱,由於太過緊密,都能感受到她微灼的氣息。
耳後輕微的濕熱感讓姜雲一悸,不由得清醒了些,浴室的左側有一面半身鏡,即使鏡面上滿是潮濕的水霧水珠,還是能從上面瞧見她倆過於曖昧的姿態。
之前在一塊兒獨處時,環境都是昏暗不清的,光線都差,冷不丁突然暴露在柔白燈光下,還一抬頭就能瞧見,姜雲都沒怎麼敢看,有意無意垂下視線盯著滿是水的地面。
花灑沒關,水一直往下沖,溫度有點高,沖久了就有些熱,躁得很,狹小的空間內也因溫度上升和水汽增多而比較沉悶,使得人有些難受。
姜雲張合著唇,任由熱水沖刷。
洗得差不多了,陸念之將水擰上,把花灑隨便放一邊,扯過軟和的白色毛巾搭她背上,忽而面色不改地來了句:「許知意去了海南,前天上午的機票,今天晚上才回來。」
姜雲頓了頓,許是緩不過勁兒,不過這也在意料之中,好不容易離開c城,那兩個怎麼會不偷腥,必定要吃飽才行。
她斂起臉上的神情,沒有表現出半點感傷,許久,才忍著醉意問:「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你到店裡的上個星期,」陸念之說,沒有隱瞞,「晚上在張易那裡聚會發現的。」
那天就像今晚這般,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秦昭和許知意喝昏了頭就不太顧忌,竟偷偷摸摸在三樓房間裡勾搭,偷吃完出來許知意連衣服都是亂的,恰恰陸念之在樓頂吹完風下來,隱在樓道角落裡看到了這些。
姜雲是在這之後的兩天跟秦昭提的分手,聽到這個,她沒有說什麼,半闔著眼皮子,似在忍耐。
良久,她問:「還有哪些人知道?」
陸念之一邊幫她擦乾水,一邊回道:「不清楚。」
這種事情哪能說得清,大家都是多年朋友,平日裡抬頭不見低頭見,即便發現了也沒多少人會去揭露,多半都會裝作不知道。
許是早就過了最憤怒的時期,姜雲心中的慍怒沒持續多久,很快就平息下來了。
陸念之沒再提及這些有的沒的,帶著她到洗漱臺那裡站著,而後把睡袍給她穿上。
睡袍是真絲的,淺灰色,沒有釦子,只能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