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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著想著,痴痴地笑了。
想起那年,我比子貞早一年考上大學,本打算陪她復讀一年,可是子貞卻堅定不同意,說她來年一定能夠考上這所大學,要我在大學裡等她。沒想到偏偏這個看似不可能的願望卻實現了。
或許這就是緣分吧!
唉!想想自己目前的處境,不禁令人暗暗擔憂。子貞還有一年才能畢業,而我卻面臨著畢業分配。依照分配原則,我應該回到故鄉的小縣城裡。
可是,我不能回縣城,因為子貞不可能跟我回縣城。子貞的姨夫是水城市的行署專員,不知道有多少人正等著為她聯絡工作呢?
為了子貞,為了愛情,我必須留在水城。可是像我這樣一個沒錢沒權沒關係的平頭百姓,想在水城找一份工作簡直比投胎還難。
我開啟房門,感覺到有人在屋裡,還以為是子貞回來了。
我喊了兩聲,沒有人回應。我在屋裡找了一圈,還是沒有人。可是那種感覺卻特別強烈。
或許是自己神經衰弱吧?我當時想。
我把菜洗好,切好,裝在盤子裡,只等子貞下晚自習回來就做飯。忙活完這些,天也黑了。
我感覺到很累,躺在床上想休息一會兒。
迷迷糊糊之中,彷彿有什麼東西從頭頂上爬過來,在我右肩膀上咬了一口。我立即伸手去抓,卻沒有抓著。那東西又從頭頂上方繞過來,在我左肩膀上咬了一口。這次我早有準備,一出手就抓住了它的小頭,但小頭太滑,讓它逃脫了。
我飛快的翻身開燈,在床頭尋找。枕頭底下,被褥底下都找遍了,什麼動物也沒有看到。奇怪,明明抓住一個小腦袋,怎麼這麼快就找不到了?
我感覺到那顆小腦袋要比壁虎的頭大好多,肯定不是壁虎。是什麼呢?
就在我瞎捉摸的時候,遠遠有口哨聲傳來。口哨聲只有重複過來重複過去的兩句,卻是我百聽不厭的。因為這口哨是子貞的專利。每每聽到這口哨聲,我就感到渾身說不出的輕鬆自在。
子貞進門就問:&ldo;誰來了?&rdo;
我告訴她,沒有人來。
子貞不相信,開始在屋子裡尋找。我也不由自主地也跟著尋找。屋裡根本就沒有其他人,我剛才已經找過了。
子貞問我在找什麼。
我說:&ldo;不知道,你叫我找的。&rdo;
子貞反問我:&ldo;我叫你找了嗎?&rdo;
我不好意思地說:&ldo;我看見你在找,我也跟著找。&rdo;
子貞長長的嘆息一聲,說:&ldo;哎!看來你是越來越帥了,都帥呆了。&rdo;
我只好傻笑。唉!我已經被宋子貞捉弄慣了。
不過,今天的確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就是兩件事有點邪門。那些在空中浮動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那個咬我肩膀的小東西又是什麼?
三月七日,星期一,晴。
昨天晚上,或許是酒精起的作用,或許是愛情到了開花結果的時候,我瘋狂的親吻子貞,從她的嘴唇、臉頰、香腮、頸項直到雙乳,當我脫下宋子貞最後一件衣服的時候,她卻推開我,坐在床上&ldo;嗚嗚&rdo;地哭起來。
我茫然不知所措,著急地問她:&ldo;子貞,怎麼啦?&rdo;
子貞抬起婆娑的淚眼,哽咽道:&ldo;我想,我們應該等到那一天。我們不能這麼草率地把自己交給對方。&rdo;
我恍然大悟,說:&ldo;親愛的,我理解你。來,躺在我懷裡,我給你唱歌。&rdo;
常人只知道肉體結合的快樂,又有幾個人能夠體會到情人相擁而眠的幸福和愉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