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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在這裡與家人待在一起,無所事事、悠閒自在地過些日子真是美妙。
fo2《柏林日記 一九三九年》 紐約,7月4日
在展覽會與比爾&iddot;劉易斯一家(bill lewises)度過了一個美好的下午。明天我們必須返回歐洲。從但澤傳來了令人擔心的訊息,分社害怕我不能及時返回。漢斯&iddot;卡爾滕博恩(hans kaltenborn)是如此肯定戰爭不會爆發,以至於他今晚告訴我,已經送兒子去地中海度蜜月。
fo2《柏林日記 一九三九年》 在&ldo;瑪麗女王號&rdo;輪船上,7月9日
在船上遇到許多不錯的旅伴。其中有保羅&iddot;羅伯遜(paul roben),自從10年前他在倫敦一舉成名後,我們便一直未再見面。晚上,我們坐在一起進行爭論,有羅伯遜、蘇聯駐美大使康斯坦丁&iddot;烏曼斯基(nstane ouansky)、苔斯和我。烏曼斯基告訴我,他將要就&ldo;蘇聯民主&rdo;問題給一些美國學生講課。他寬厚豁達地接受了我的玩笑。蘇聯民主?我不嫉妒他的工作。他的前任(即上一任蘇聯駐美大使)現在被關在小黑屋裡。我認識許多蘇聯外交官,但是他們或遲或早都被清洗了。烏曼斯基認為,蘇聯將會和英法站在一起,組成民主國家陣線以對抗法西斯侵略者。但是巴黎和倫敦要表現出誠意,而非只想讓俄國獨自(或與波蘭一道)對抗德國。他說,迄今為止,英法兩國沒做任何事情,在與克里姆林宮的談判中趑趄不前。
在這次航程中,與苔斯狂打了許多場桌球。
fo2《柏林日記 一九三九年》 倫敦,7月14日
來自紐約的保羅&iddot;懷特和我們的&ldo;歐洲班子&rdo;開會討論了對戰爭的報導問題,包括莫羅、駐巴黎的湯姆&iddot;格蘭丁和駐倫敦的我。我們就傳輸線路和短波發射臺等技術性問題制訂了方案,另外還安排建立一個由美國記者組成的常設報導小組(例如,《紐約時報》國外部便僱用了幾名英國人),以防開戰後美國新聞機構不再允許其僱員作播音。我聽說,與我們競爭的廣播公司計劃採訪一些大名鼎鼎的外國人,包括英國的邱吉爾、法國的弗蘭丁(fland)、義大利的蓋達(gayda),等等。但是,我們認為自己的計劃更好。如果戰爭爆發,美國聽眾希望聽到新聞,而非外國人的宣傳。我們對波蘭人未能迅速建成新短波發射臺而感到沮喪,因為這將使我們的廣播網出現一個漏洞。與愛德打了一場瘋狂的高爾夫球。平時,總是聽到我的工黨朋友們在下院咒罵義務兵役制,保守黨則表示希望繼續執行綏靖政策。但在球場上,卻聽到我的球童以標準的倫敦腔說:&ldo;這幾天我們大概必須得給那個笨蛋希特勒一頓胖揍了……&rdo;。這種感覺真是不錯。
fo2《柏林日記 一九三九年》 巴黎(未標日期)
約翰&iddot;埃略特(以前駐柏林,現在是《先驅論壇報》駐巴黎記者)告訴我,他為報紙寫歐洲每日新聞的這些年裡,總共只收到了一打左右的讀者來信,只有這麼幾個人對他所寫的東西感興趣。但在3月15日布拉格被佔領時,他在巴黎只做了兩三次廣播,便收到數十封來信,有表揚的、有抗議的,也有提問的。
fo2《柏林日記 一九三九年》 日內瓦,7月28日
福多爾和貢特爾今晚來了,我們聊天並辯論了大半夜。約翰對和平相當樂觀。福多爾本身就是一個有經驗的工程師,知道許多關於德國缺少鐵礦的材料。你不可能儲存太多鐵礦砂,福多爾說。約翰的新作《在亞洲》即將發行。我們還討論了印度,我擔心自己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