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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例,璽印已改,便該生效,可對?”前一句似乎還是徵求詢問的語氣,然而下一句驀地一轉,無比凌厲道:“若誰覺得本將軍揹負天鳳命格卻另嫁他人擾亂天命的話,就自己去同先皇說去吧!”
廢話,誰敢同已經駕崩的先皇去理論?
眾位大臣不能,皇甫勳也不能!哪怕天下百姓指責平阮兒不顧赤焰國運,但也不過是多噴一些唾沫星子,她執意如此,有遺詔為倚仗,何須畏懼任何人!
直到這一刻,燕文信終於明白她為何要“自尋死路”進入金鑾殿,也明白她為何會對他說:她一定會公佈遺詔的!
本以為到此便已結束了,卻又聽得她道:“末將其實也不過一介女子,自然承受不了天下萬民唾罵,於是只好不得已拿出賜婚遺詔了。”
事已至此,她不介意說一些“軟話”來給大家一個臺階下,再圖達成自己的目的,雖然這樣的軟話聽在皇甫勳耳中依舊如釘子般扎人。
“先前末將為燕家所害,一直昏迷不醒,有人假扮末將發號施令,令赤炎軍同烈焰軍共同進攻帝京。後末將醒來,立即聯絡部下,以圖裡應外合,打燕賊一個措手不及!一切,均是為了陛下著想,為了我赤焰安危,還望陛下莫要責怪!”
言辭懇求,當真是催人淚下,好一個智勇無雙、委曲求全的女將軍!
“被燕賊所害?陛下,前幾日領兵的根本就是她!難不成赤炎軍還能有人將自家將軍認錯不成?”立即有與平阮兒不對付的大臣跳出來說道。
“對呀!對呀!”接著便有一大幫人附和。
這些人未必就是平阮兒的對頭,更有貪圖功名奉承皇帝的人。先前發生的一切,分明說明所謂的傳位遺詔根本不存在,皇上這皇位坐得無比安穩,絕對不會倒,而平阮兒所做一切,令陛下英名毀於一旦,此刻他們反對她,無異於向陛下表忠心,替陛下出氣,這樣一來,以後陛下沒準會給他們加官進爵。
看著眾人的邪惡嘴臉,平阮兒手一揮,暗主立即走上前去,寒光般的劍影劃過,刺得他們心一顫,最後那劍卻是落在了燕文信的脖子上。
“難不成,我這肚子還能作假?”平阮兒諷刺出聲,“一群白痴!”
先前出聲的眾人一噎,是呀,那帶兵之人分明是平阮兒原先的樣子,而以她現在的模樣,高挺的腹部根本不可能縮回去!
連這麼明顯的事實都看不出,難怪她要罵他們白痴!
這群利慾薰心的人,還真是無藥可救!平阮兒眼眸一眯,深覺赤焰這個腐朽而自大的王朝同這些人一般,已是無法挽救。
對這些人,她實在不屑一顧,於是扭頭對皇甫勳說道:“陛下,一直以來假扮末將的就是他,燕文信,還請陛下同末將一起去城頭確認他的身份,末將想,赤炎軍的將士們肯定很想親自看到處決這名叛徒的一幕。”
她尤其咬重了赤炎軍三字,以皇甫勳的精明睿智,自是聽出了其中要挾的意味。若不答應她的要求,只怕她手中的赤炎軍絕對不會老實!
接二連三的話題跳躍,令眾人根本無暇思考其中關聯,甚至只能順勢答應平阮兒的要求,這令她佔據了絕對優勢。
此刻,在她劍下的燕文信已經徹底明白,燕家大勢已去,所期待的傳位遺詔不過是一份賜婚詔書,這令他們師出無名,從正義之師一下子變成了叛賊,再無翻盤餘地。
而皇甫勳的威信也大大掃地。今夜金鑾殿中發生的一切,明顯反應了皇甫勳的心虛,眾人對當年他即位一事以及三皇子府被燒一事都會產生懷疑,史官也終將記載今夜發生之事,其仁君之名再不復存在。
無論是燕家,還是皇甫勳,都沒有從平阮兒手中討到好。她不僅洗脫了強加於威遠侯府的叛賊罪名,甚至還搖身一變成為解除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