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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周珩透過鏡子對ea說:「就這件吧。」
ea立刻眉開眼笑,接道:「要不怎麼說母女連心呢,果然還是蔣女士眼光好,又瞭解您。」
周珩一頓,問:「怎麼?」
ea說:「前兩天蔣女士來選禮服,看到這件,還特意囑咐說先留起來,等您來了先給您看看,說您一定會選它。我當時還不太相信,還跟蔣女士打了個小賭,還說要想拿別的款式先給您看看。結果還真讓她猜對了!」
沉默了幾秒,周珩只是淺笑著望著ea。
隨即她垂下眼,轉過身,看向鏡子裡的自己,說:「難怪人們都說,知女莫若母。」
「說的是呢!」ea一邊應一邊幫她把群後的價簽摘下來,卻並沒有看到,鏡中那雙陰晦的眼睛裡是一片冰冷,勾起的唇角是譏誚的。
……
周珩在精品店裡完成了簡單的妝發,便又讓司機回去接許景楓,她則一路穿過門前的小街,走向斜對面的高定裁縫店。
太陽已經逐漸升高,那溫度和微風糅合在一起,還算舒爽。
裁縫店的門開了,氣流一股腦往外湧,拂過周珩落肩的發,和長及小腿肚的裙擺。
她下意識眯起眼,一抬頭,便看到依靠在櫃檯前,正在與老闆說話的男人。
是許景燁。
聽到門響,許景燁也側頭看來。
他一身的定製西裝是精心捯飭過的,每一道剪裁都恰到好處的服帖著線條,筆挺,沒有一絲皺褶。
細節上更是彰顯出穿衣人的性格和品位,無論是button down的襯衫領,酒紅色的領帶,淺藍色的襯衫搭配了一條灰色的背帶,襯著米駝色的休閒西褲,和腳上那雙手工麂皮鞋,既休閒又不失禮,可出入正式場所卻又不壓抑古板,還透出一絲悶騷。
至於上身的同色西裝,此時則搭在一邊,法式襯衫的袖口敞開著,露出精緻的腕錶,他手裡正把玩著一枚袖釦,櫃檯上還放著整整一盤。
見到周珩,許景燁漾出笑:「阿珩,你來的正好,幫我選一對袖釦。」
周珩腳下只一頓,走過去時率先對老闆說道:「許先生還有十五分鐘就會到,準備吧。」
老闆自己就是裁縫出身,幹了大半輩子,經驗老到,一聽這話立刻點頭,很快走向後面。
直到外間只剩下兩人,周珩這才垂下眼,緩慢的掃過盤子裡的袖釦,每一對都是獨一無二的。
她嘴裡輕聲念著:「我記得你有很多袖釦,每次都不重樣,今天特意跑這一趟,就只是為了再入一對?」
許景燁姿勢不改,漫不經心的應了:「袖釦是很多,但總覺得還不夠,這就像是你們女人永遠少一件衣服一樣,你這身不也是新的麼。」
這話落地,周珩巡視的目光也跟著停下,捏起來一對鏈式袖釦,中間是小巧的鎖鏈,兩邊的頭是長方形,有一點厚度,雙面長方形都有裝飾。
許景燁見狀,便將手裡的鯨尾扣款放回盤子裡,伸出手臂。
周珩不動聲色的將其中一隻鏈式袖釦穿入釦眼,扣好時,順便掃了眼他的表,提醒道:「加上袖釦,你這身就齊全了,還是要早點回去準備,別耽誤了。」
「你在趕我走?」許景燁笑了,「剛才說的十五分鐘,是說給我聽的。你怕我們撞上。」
這一點周珩毫不否認,就連外面的人都知道,長豐集團家族內鬥紛爭不斷,父子反目,兄弟鬩牆,沒有一個善茬兒。
周珩直勾勾的看著許景燁,將他戳穿:「我記得你這身衣服,是前天就取走的。當時怎麼就忘了挑袖釦呢?」
言下之意,許景燁是知道許景楓今天會來,才特意跑這一趟,說是觸許景楓黴頭也好,挑釁也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