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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仁知?那可不是六房的那個孩子?”蘇三太太聽到潤璃提起,也想了起來,於是朝那年輕人點了點頭。
那許仁知見著蘇三太太點頭,便知姑母已經認出了自己,歡喜不勝,走到了蘇三太太,深深作了一個揖:“侄兒問姑母安!”
蘇三太太一臉的笑,望著站直了的許仁知道:“你母親身子可還好?早些日子聽水蓮回來說她有點傷風,可大好了?”
“勞姑母惦記,母親已經好了。”許仁知的眼睛不敢直視女眷,只能低眉順眼恭恭敬敬的回答著蘇三太太的問題。
“那我也就放心了。”蘇三太太點了點頭:“仁知好才情,竟然能在詩會名列前茅,大有前途。”
許仁知聽到這話,卻是一臉的羞愧:“姑母過譽了!仁知卻是萬萬比不得表妹的。”
蘇三太太含笑抬頭看了看站在身邊的潤璃:“她只會瞎鬧,都是你們亂捧著她罷了!”
許仁知卻是一眼的佩服:“姑母,這並非亂捧,表妹的才氣,仁知真是望塵莫及!”
潤璃看著姑侄倆說得高興,也不想留在蘇三太太身邊去感受那許仁知偶爾飄來的目光,貼著蘇三太太的耳朵輕聲說:“母親,我去找清芬。”
說罷,潤璃朝許仁知福了下身,轉身就走開了。
沒走多遠,就聽身邊傳來一個聲音,有點熟悉,轉頭一看卻是高瑞,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她的身邊。
“蘇姑娘好才情!”高瑞望著她的目光是探究性的。
“若非高公子和李姑娘琴瑟和鳴,何來潤璃靈感?偶然得之而已,不值一提。”潤璃抬起眼睛,毫不退縮的看著高瑞。
“蘇姑娘真是璞玉天成,不僅詩情畫意,還能妙手回春。只是,”高瑞促狹的一笑:“蘇姑娘,在下很想知道,為什麼你對著一具男子不著上衫的身體能沒有羞赧之色呢?”
看著高瑞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潤璃很想把剛剛領到的一百兩銀票直接拍到他臉上——我那是在做針灸!你以為你那瘦得跟蘆柴棒沒兩樣的小身板,我有興趣看?
“治病救人乃潤璃之所念,眼中沒有男女之分,只有病患而已。”
“蘇姑娘的胸襟讓在下佩服!”高瑞點點頭道:“在下還想請教蘇姑娘一句,為何蘇姑娘那首詩能夠把握得如此好?既能把李姑娘芳心錯投的那種迷惘寫得如此有意境,撲朔迷離,更有用典貼切,用莊生夢蝶的故事暗諷李姑娘不知自己身份,看不清方向,妙啊,甚妙!”他撫掌大笑:
“蘇姑娘真是一個妙人兒!”
前世念中學的時候,語文老師分明不是這麼講解的!芳心錯投……雖然李清音確實有點那個意思,可公然就這麼說出來,好像很不好吧?他和梁伯韜一樣,都是被人慣壞了的公子哥,太自我意識強烈了些!
“可是剛剛聽說高太太有意把李姑娘抬了去做你的貴妾呢!”潤璃嘲弄的一笑:“你現在說她芳心錯投,那可不是高太太看走眼了?”
“不過是一個妾而已,這有什麼要緊!”起風了,高瑞把斗篷拉緊了些,毫不在意的說:“誰家又沒幾個妾室?”
“高公子,現在湖邊起風了,你的身子尚未大好,還是早些回去歇著吧。”潤璃聽到他所說的話便覺甚是厭煩,福了下身就帶著蔥翠和嫣紅走開了。
“出其東門,有女如雲。雖則如雲,匪我思存。縞衣綦巾,聊樂我員。”身後傳來高瑞吟詩的聲音。
潤璃腳下一滯,這種酸溜溜的勾搭方式未免太搞笑了,如果一個姑娘聽到某人念兩句詩就能被勾搭走,那遍地都會是私奔的情侶了。
這時她想起了梁伯韜突然把她擄上馬背的那一刻,在晴好的午後,他摟住她,縱馬街頭少年青春的氣息把她包圍,那種突如其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