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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城主……&rdo;紅芍眼中露出一絲恐懼。

&ldo;芍兒啊，你跟了我幾年了？&rdo;南衿突然問道。

她低聲答道：&ldo;快九年了。&rdo;

&ldo;九年……都服侍了我九年了……我待你如何？&rdo;

&ldo;芍兒的命就是城主給的，城主就像是我的親人一般……&rdo;

&ldo;那你願意為我……&rdo;

&ldo;芍兒願意為城主做任何事。&rdo;

&ldo;好‐‐&rdo;

&ldo;咳咳‐‐城主你……這是做什麼……咳咳……&rdo;她被南衿一把掐住脖子，喘不過氣來。

南衿呵呵一笑，&ldo;既然你願意……那就與我融為一體吧！&rdo;

&ldo;城……城主……&rdo;

&ldo;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就說吧。&rdo;

&ldo;芍兒……只……只想問一個問題……城主，你……到底……有沒有真正地……愛過……我……&rdo;她的眼角掛上幾顆晶瑩。

南衿掐著她的手微微有些放鬆。

她笑了，臉上的笑容是多麼地欣慰。&ldo;好了……我……知道了……咳咳……&rdo;

&ldo;從未‐‐我日夜以靈氣真氣滋養你，只是為了讓你能有今日之用處罷了。&rdo;南衿冷冷地說道，手上又掐得緊緊的。&ldo;我的修為……你也該還給我了……&rdo;

從未……只是為了讓你能有今日之用……罷了……

她頓時瞳色無華，黯然神傷。

是啊，是自己太傻太痴，城主又怎麼會喜歡自己？他深潭般幽邃的眸子，又豈是自己能輕易看得透了。

&ldo;咳咳……芍兒……今生為城主而死……也值了……&rdo;她的雙眼笑著眯成了縫，卻盡力閉得很緊，不讓淚水從眼角流出來。&ldo;芍兒……走了……咳咳……城主……城主今後要好好……活著……照顧好……&rdo;

話音未落，她瞬間化作點點紅光，如蒲公英一般，飄散四方。

南衿撥出劍來，指尖輕輕從劍身劃過，零散的紅光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