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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蔓的意思。這點也希望能得到讀者的&ot;合作&ot;。其實,乾癟枯燥的文字不一定最&ot;有助於&ot;理解,魯迅先生早就說過,很多譯者把原著中的有意味的部分都當&ot;枝葉&ot;刪淨了,結果這朵&ot;花&ot;(即使是很美的花)也就不再成其為花了,--先生那還是指自然科學的論述而言,何況是涉及文史藝術的文字?
還有如何對待關於曹雪芹的傳說資料的問題。研究曹雪芹這樣的人,他&ot;名不見經傳&ot;,所以也不會有碑銘志乘可據,完全畫限於書面文獻,排斥故老傳聞,那可能是不正確的。比如清代人也有幾位筆記著作家記下了一些曹雪芹的遺聞軼事,那其實也得自傳說,不過是偶然遇上好事者,存之於筆墨,或付諸刊刻罷了。但口傳各說法中也會因年久輾轉而走樣子或夾入附會。至於到了今天,相距雪芹時代已然二百幾十年了,仍然出現一些傳說,往往支離可笑,恐怕是一二輩編造者的無稽之談,我們對這些&ot;資料&ot;&ot;文物&ot;應當特別慎重,以免為妄人所乘,製造混亂。
介紹曹雪芹的種種困難,略如上述;歸根結蒂,還應該提到一點上來,那就是我們自己的水平的問題。記得曹子建說過:必須有美人南威之色,才可以論姿容,必須有寶劍龍泉之利,才能夠議斷割--如若按照這個標準來辦,那有資格來講說曹雪芹的人就太少了。不過,劉勰有云:&ot;夫綴文者情動而辭發,觀文者披文以入情,沿波討源,雖幽必顯。世遠莫見其面,覘文輒見其心。豈成篇之足深?患識照之自淺耳。&ot;這個道理卻是不錯的。賞文如此,識人又何莫不然。太史公司馬遷的偉大,絕不是在於他僅僅能夠&ot;網羅放失舊聞&ot;,遍歷名山大川親作採訪,等等別人也可以努力作到的事情,而是在於他具有異常傑出的良史之才之識。否則,《史記》一書中所傳寫的那些人物,是不會如彼其栩栩如生,鬚眉畢現,如彼其富有魅力,如彼其既具有高度的歷史學價值,又具有光芒對映的文學性價值的。我們中國&ot;良史&ot;這個寶貴的傳統,可以說明傳記學的許多問題。可惜的是後世漸漸無人發揚光大了。光是&ot;檔案室主任&ot;,是寫不出一部好歷史好傳記來的。曹雪芹是一位極其高超的文學藝術家,而我們卻是普通人;他的風華襟抱,學識才情,和一般的人相形對比起來,是天壤之別。那麼不難想見:就是掌握了全部的翔實史料,克服了各種技術性困難,也還並不等於我們筆下就出現了接近歷史真實的、呼之欲出的活生生的曹雪芹。我們自己的能力確實是太有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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