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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而且經費十分拮据。&rdo;凱蘿爾補充說。
&ldo;我們可聽到了時間學院忠誠合作者的呼聲了。&rdo;馬克斯威爾宣稱。
&ldo;確實如此！&rdo;姑娘叫起來，&ldo;我們學院所進行的研究可以給各項科學事業帶來益處！不該相信過去的記載。在許多情況下完全是另一回事。記載在書本和文獻上的一成不變和僵死的東西往往是偏見、成見或者簡直就是愚笨的見解！可是別的學院會分撥出必須的經費進行這種研究嗎？我可以告訴你們：不會的，絕不會！當然囉，也有例外。法律系總是很歡迎我們的，但這種情況是少數。其他學科都害怕我們。他們不想拿自己舒適的小天地的安逸來冒險。就以莎士比亞的歷史為例。誰是這些劇本的真正作者查清之前，英國文學系似乎應該高興。到底誰是劇本作者的問題討論了幾世紀了，但是，當時間學院作出確切回答時，他們只會大發雷霆。&rdo;
&ldo;現在，&rdo;馬克斯威爾說，&ldo;學院把莎士比亞拖到這兒來現身說法；他究竟寫這些劇本沒有。您不覺得，這太不策略嗎？&rdo;
&ldo;噢，那純粹是另一碼事！&rdo;凱蘿爾面紅耳赤地說，&ldo;問題是，時間學院為了等集經費不得不把學術歷史變成精彩節目。而且總是這樣。各種各樣的計劃及其目的只有一個‐‐搞錢。就這樣我們才有滑稽小丑的名聲。難道您認為系主任薩普喜歡……&rdo;
&ldo;我很瞭解哈羅&iddot;薩普，&rdo;馬克斯威爾說，&ldo;請您相信，這樣幹他感到極大的愉快。&rdo;
&ldo;多麼褻瀆！&rdo;奧普裝出驚嚇的樣子叫喊起來，&ldo;莫非你不知道，由於洩露神聖的秘密，會把你釘上十字架？&rdo;
&ldo;您在笑話我！&rdo;凱夢爾說，&ldo;您是在嘲笑大家和一切。還有您，皮特&iddot;馬克斯威爾。&rdo;
&ldo;我代表他們倆請您原諒&rdo;鬼魂插言，&ldo;他們缺少請入原宥的靈活勁兒。只有跟他們並肩生活了十到十五年之後，你才會理解，他們根本沒有絲毫惡意。&rdo;
&ldo;反正總有一天時間學院會得到必要的經費的，&rdo;凱蘿爾說，&ldo;那時它就能把設想的方案付諸實行。讓別的學科見鬼去吧。一旦出售掉……&rdo;
她突然閉住嘴，好象呆住了一樣。彷彿，她好不容易才忍住沒用手捂到嘴巴上。
&ldo;出售什麼？&rdo;馬克斯威爾問。
&ldo;照我看來，我有點數，&rdo;奧普說，&ldo;我聽說過，當然，是些流言蜚語，所以我沒在意。不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如果這種卑鄙流言卻是事實的話，那真可怕啦，到處都……&rdo;
&ldo;奧普，能不能少說點廢話？&rdo;鬼魂打斷他的話頭，&ldo;你就直說，你到底聽到什麼。&rdo;
&ldo;啊！這是不可思議的。&rdo;奧普聲稱，&ldo;你們不會相信的，不論你們怎麼想聽。&rdo;
&ldo;住口吧！&rdo;凱蘿爾喊了起來。
三人期待地望著地。
&ldo;我說的是廢話。我是太忘乎所以了……請別想這些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會有這類計劃。&rdo;
&ldo;不用說了！&rdo;馬克斯威爾說，&ldo;這夜晚您是置身在不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