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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既然這樣，&rdo;凱蘿爾說，&ldo;你們為什麼要傷心呢？&rdo;
&ldo;因為皮特覺得，&rdo;奧普回答說，&ldo;似乎遠古時代的這個玩意兒是丘崗居民崇拜的偶象，也就是說，這些討厭傢伙居然還有這麼個崇拜物件。&rdo;
&ldo;我很抱歉，&rdo;凱蘿爾說，&ldo;真的，我也搞不清，也許，是不是告訴學院……&rdo;
&ldo;僅僅是種假設，&rdo;馬克斯威爾不同意，&ldo;我沒有事實根據，只不過是與丘崗居民談話後留下的一種感覺。但是就連侏儒們也什麼都不知道。這是遙遠的事啦。&rdo;
這麼久遠啦！幾乎是二百萬年以前。
第七章
&ldo;您的那位奧普簡直叫我大吃一驚，&rdo;凱蘿爾說，&ldo;再加上他在世界邊緣搭建的這座小房子！&rdo;
&ldo;他要聽到您稱他的住處是小房子，會見怪的。&rdo;馬克斯威爾說，&ldo;這是茅屋，他以此自豪呢！從穴居一下子改變為住房對他來說很不簡單，他覺得很不適意。&rdo;
&ldo;穴居？他真的在洞穴裡住過嗎？&rdo;
&ldo;我得把我這位老朋友經營的事跟你談談，&rdo;馬克斯威爾說，&ldo;他愛吹牛是出了名的，他說的話不可全信，比如說，關於人吃人的故事……&rdo;
&ldo;這一下我心裡才輕鬆些，人幹嘛吃人……噓！&rdo;
&ldo;嗯，當時是有人吃人溝事的。這是確實的。不過奧普是不是差一點被扔進鍋裡‐‐完全是另一碼事。一般說，他說的一般情況，還是可信的，一談到他個人經歷，便使人生疑。&rdo;
&ldo;真怪！&rdo;凱蘿爾說，&ldo;我在學院見過他多次。我覺得這人很有意思，但決沒有想到會跟他熟識，老實說，我沒有這願望。有一種人我認為跟他們疏遠一點反而好。我覺得他就是這種人；我以為，他是粗魯和不文明的……&rdo;
&ldo;是這樣的！&rdo;馬克斯威爾加了一句。
&ldo;但也特別地迷人！&rdo;凱蘿爾有了另一種看法。
暗黑的蒼穹深處，秋夜的晶亮的星星在閃爍。幾乎闃寂無人的公路沿著山脊盤旋。山下大學城的燈火交織成寬闊的扇面延展到遠處。山脊上吹來的風帶有一股微弱的燃著的樹葉的氣體。
&ldo;火爐裡的火‐‐真美！&rdo;凱蘿爾嘆了口氣說，&ldo;皮特，我們幹嘛不生火呢？做個火爐大概不難。&rdo;
&ldo;幾百年前，&rdo;馬克斯威爾說，幾乎是每家每戶至少有一隻火爐，有的有幾隻。當然，喜歡在野地裡生火是種返祖現象，是對把火作為溫暖的傳播者和保衛者的那個時代的追念，但我們終究超脫了這種感情。&rdo;
&ldo;我不這樣認為。我們不過是走向另一方面，背朝著我們過去的歲月，我們仍然有對火的需要，也可能純粹是心理上的需要。我今天還相信這點。火是這樣引人，這樣富有迷惑力！可能這也是原始的特性，但我們身上應該保留一些原始的特性。&rdo;
&ldo;奧普沒有火就不能生活，&rdo;馬克斯威爾說，&ldo;考察隊把他送到這兒來時，沒有火使他最為驚訝。一上來對他當然象對俘虜一般‐‐不僅關著，而且嚴加看管。但是等到，比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