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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曖昧的北京(24)
只是瞬間的一個過程,我根本來不急去保護她一下,嚇的我趕緊跑過去問:“怎麼樣?沒事吧?”
餘楠的表情很痛苦,但她想到的是不要驚擾到她的爸爸媽媽,向我做了個手勢後,我把她抱了起來,放坐在了沙發上。
左腳踝已經腫了,餘楠的眼淚也流了出來。我說:“你家有云南白藥嗎?”
餘楠搖了搖頭。
“那紅花油呢?”
餘楠又搖了搖頭。
“藥箱有嗎?”
餘楠還是再搖頭。
典型的一問三不知,當務之急是消腫,問餘楠在多是也是廢話,還不如有自己去找呢。
我躡手躡腳的在客廳裡找著藥箱,生怕打擾到餘楠的父母。再急出了一腦門汗,我終於在一個櫃裡翻到了藥箱。
找到雲南白藥後,我和餘楠面對面而坐,把她的腳放到我的腿上,邊往她腳踝上噴藥,邊用力的揉搓,餘楠忍著疼痛一聲不吱,但淚流不止。
上完藥後,餘楠撲到我的懷裡,小聲的哭了起來,很委屈的樣子。
我安慰她說:“沒事的,就是崴了一下,多噴幾次藥很快就會好的。”
餘楠哽咽地說:“你心疼我嗎?”
“怎麼不心疼啊!我現在不光是心疼,全聲上下哪都疼。”其實我更擔心的是餘楠父母看到我們現在的這個樣子。
我拿紙巾邊給餘楠擦眼淚,邊逗她說:“大美女哭成小花貓了,恐怕將來沒人敢要了。”
餘楠抬起手,力量看似很大,實際很輕的打在我的身上,撅著嘴說:“將來要是真沒人要我,我就嫁給你,你想不要我都不成。”
我說:“你會看上我?像我這樣的可滿大街都是。”
“怎麼看不上呢,其實我一直——”
“一直什麼?”
“沒什麼。”
餘楠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便不再往下說了。我大概能猜到她想說什麼,但在我看到那就是個平平常常的笑話,只值得一笑而過,不值得在意。
“你爸媽喜歡吃什麼呀,我都不知道該做什麼?”
“川菜。”
“川菜?不是吧,你爸媽不是北京人嗎?怎麼喜歡吃辣的?”
“誰告訴你我爸媽是北京人了,他們是正兒八經的四川成都人,只不過是現在在北京工作和生活罷了。”
“那你呢?”
“我從小在北京長大,所以一句四川話都不會說。你都不知道,我一直覺得特遺憾,我特想學四川話,但沒人教我。”
“叔叔阿姨怎麼不教你啊?”
“他們說傳男不傳女。”
“呵呵,真有意思。”
家常菜我做的馬馬虎虎,只有川菜做的好,聽到餘楠說他爸媽是四川人喜歡吃川菜,我感到很詫異。
我並不是四川人,之所以川菜做的好,是因為我的前女友易菲是四川人,重要的是易菲的爸爸是做川菜的國家一級廚師。易菲從小耳濡目染,跟她爸爸學做了一手好川菜,而易菲的好手藝一點沒有保留的又全都教給了我。
往事歷歷在目,現在依然能夠清晰的回憶起和易菲的點點滴滴,那個時候感覺每一分鐘都充滿了幸福的味道,被溫馨包圍著,我認定了易菲就是那個和我攜手一輩子的人。
直到自己的想法破滅了,我才知道我能給予易菲的只是有限的一點點,而易菲想要的遠不止這些。她想出國,我不想,所以她找了一個能和她一起出國的男人走了。她走了,我就失戀了。
“想易菲了吧?”餘楠不在乎地問。
“沒有啊。”我矢口否認,故做輕鬆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