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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文。滿殿的宮女端著巾帕熱水盆子進進出出,臉上無不帶著幾分惶恐。這也難怪,早產在古時絕算不上一件吉利事,若是皇后與龍胎平安倒還好,若是有個閃失只怕滿殿的宮人都要跟著賠上性命。
安陽第一個往殿裡跑,嘴裡喊著:“母后!母后怎樣了?”
雲姑見了將她攔了下來,見寧陽永陽和純陽也來了,便道:“公主們稍安,太醫已經來了殿上,皇后娘娘的情況已經稍穩,只是今日怕是要臨盆了。請恕奴婢斗膽,公主們畢竟是姑娘,不宜在殿上待著,便是入了殿裡也幫不上忙,不如先到閣裡坐著吧。外面雨勢正急,可別淋著了。”
雲姑性子淡漠,處事卻是沉穩,元皇后向來以她為心腹,平日裡便是公主們見了也要給幾分面子,加上她話說得有道理,永陽便先一個點了頭道:“那好,我們便去四妹妹的東崇閣裡坐等著,母后稍好些了可一定要來報我們。”
雲姑應了,幾人這才到安陽的東崇閣裡坐下。因為來時的路上走得急,裙角鞋子都溼了,雖是夏時,可雨天裡的風吹著了也容易著涼,幾人的隨侍宮女商量過後,決定各自回宮去取乾爽的衣裙來換上,也順路稟告德妃和李充儀一聲,皇后安然誕下龍嗣前她們都得在安陽這裡坐著。
安陽隨奶孃回屋換衣服的時候,寧陽道:“我離得近,這便回去換吧。”
奶孃卻道:“外面雨急,雖是幾步路的事兒,可也難免換了再溼了,公主且在這兒坐著吧,奴婢去給您拿來就是了。”寧陽見奶孃的鞋子裙角也溼了,便道:“奶孃也拿件乾爽的衣裙換上吧,可別著了涼。”奶孃笑道:“謝公主體貼,只是公主們坐著的殿上哪有奴婢換衣裳的道理?再者奴婢以前是莊戶人家,身子鐵打的,溼了鞋子罷了,不會著涼的。”永陽聽見了道:“難得三妹妹心善是個憐下的,奶孃便應了吧。這殿外的院子裡不是有宮人住的屋子麼?去那裡換就好了。今兒母后臨盆,宮裡哪個人病了都不吉利。”奶孃這才應了退下。
稍時,奶孃回到殿上,帶著寧陽去安陽屋裡換了身蜜合色蝴蝶結子的衣裙,回到殿上過了一會兒,永陽和純陽的隨侍宮女才先後回來,待二人也換好了衣裳,安陽命宮娥做的薑湯和點心也端了上來。幾人喝了碗薑湯,身上的溼氣才覺得去了一些,只是坐著各吃了些點心,彼此無話。只覺得這殿裡宮燈晃晃,更襯得遠處院子外頭黑沉沉一片,大雨澆灑的霧氣裡隱約能見到匆匆而過的宮女身影和時斷時續的女子吟痛聲,聽得人心焦。
“西瑾,你去那邊瞧瞧,看母后好些了沒?”安陽有些焦躁地吩咐道。元皇后自小寵她,雖自打過了年對她的管教嚴苛了許多,但感情也還是有的。
寧陽見了嘆了口氣,問道:“四妹妹,你這裡可有經文?”安陽皺著眉頭問:“要經文做什麼?”寧陽道:“咱們左右也是幫不上忙,在這裡坐等著倒不如抄抄經文,為母后和肚裡的龍胎祈福也是好的。”純陽聽了點頭道:“這主意好,母嬪身子欠安時,我就常夜裡抄經文為母嬪祈福。”安陽白了一眼道:“抄那種東西有什麼用啊?迷信而已。再說了,你們都看得懂經文嗎?”
寧陽有些黑線,心道,是宗教還是迷信且不論,反正古人就信這個!再說了祈福只是一種說法,找件事兒做罷了,看不懂就純當練字了唄?早產要多久她是不知道,但是卻知道分娩是件費時費力的事,只怕沒個大半夜是不成的,她們與其這麼坐著,不如做些說得過去的事。
於是說道:“看不懂也可以抄啊,心誠則靈。”安陽還想說什麼,永陽道:“行了行了,你們甭問她了,她那性子哪像是個會看經文的人?我母妃也常唸佛,德芳宮裡就數經文最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