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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支菸。三煙齊燃,青煙繚繞,從我和陳龍的角度看去,陳凱活像香火旺盛的廟裡供奉的菩薩。
青春,無須多言 (39)
接下來的場面不用說大家都猜得到,小護士尹思源柳眉倒豎,活菩薩陳凱滿臉無辜,我和陳龍識趣地溜到走廊上互發簡訊,等尹思源在裡面進行完思想教育,普及完病房管理條例,一臉鐵面無私地回到值班室後,我和陳龍才屁顛屁顛地溜回病房。
“要煙不?”我掏出煙來問陳凱。
“要毛!”陳凱這語氣顯然是針對剛才我和陳龍的不辭而別。
“龍哥,有毛沒得?”我將頭轉向陳龍。
“沒得。”
“弄個就只有在你身上拔毛了。”我說著撲向陳凱。
“雜子,雜子,你要雜子!”
“你不是要毛啊,我拔下來給你撒。”
我一個勁地撓著陳凱的胳肢窩,一個勁地問“還要毛不?還要不?”
“不,不要了,不要了,哈哈,癢,哈哈哈哈哈。。。。。。。”
不知不覺,天竟也黑了下來,肚子有點餓了,這才發覺該去買點吃的了。路過值班室的時候,正好碰到尹思源下班。一道聊了幾句,發覺她其實挺有趣的。
接下來的兩三天倒也過得輕鬆愉快,陳凱的傷口癒合得異常迅速,新肉長勢喜人。和尹思源混熟後,她也不像我們剛來時那樣管我們了,只要不吵不鬧,隨便我們喝酒也好,抽菸也好,只要不讓護士長知道,一切好說。白天,我們三個就在陳凱的病床上鬥地主,輸了的照例喝酒。在門口放風的尹思源偶爾也來玩幾把,輸了就讓陳凱替她喝酒,陳凱也樂意效勞。晚上,烤點燒烤,提幾瓶啤酒,大家到天台上閒聊。陳凱的雙腳已無大礙,在尹思源的攙扶下已勉強能夠直立行走。
這樣的日子很是愜意,有吃有喝,還有美女陪伴。人生如此,夫復何求?可惜醫院總不是陳凱他家,住了幾天,大家盤纏用盡,陳凱的腿腳也利索了,只好出院。
可能沒有人會在出院的時候有不捨的感覺,但陳凱出院的時候,大家都有些不捨,特別是陳凱本人。尹思源一直送我們到車站,臨走之前還單獨和陳凱依依惜別了半盒煙的時間。
在回成都的車上,陳凱說一定要讓尹思源做他女朋友。我問為什麼。陳凱說他住院當天,尹思源摸了他屁股在給他打針的時候,他一定要摸回來,不然虧了。我反問陳凱,從小到大給你打過針的大嬸大媽那麼多,你是不是都要摸回來?陳凱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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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陳凱才說了一句話“我不管,反正當她的手觸碰到我屁股的瞬間,我有種特別的感覺。其他大嬸大媽摸我的時候我沒這種感覺。”
這句話後來被反覆傳誦,成為我們寢室的經典,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比如李林上廁所之前,總要掏出他喜歡用的那個牌子的衛生紙來一句:當它的紙面觸碰到我屁眼的瞬間,我有種特別的感覺。其它衛生紙碰我的時候我沒這種感覺。”
我也喜歡在看到漂亮MM的時候說,“當她的眼神觸碰到我瞳孔的瞬間,我有種特別的感覺。其她女人看我的時候我沒這種感覺。”
段柏衫每次在食堂打菜打到紅燒肉的時候也總喜歡說,“當它的肌膚觸碰到我舌頭的瞬間,我有種特別的感覺。其它肉溶化在我嘴裡的時候我沒這種感覺。”
青春,無須多言 (40)
回到學校那天是五月五日;距離五一長假結束還有兩天時間。趙凡還沒有回來;也沒有訊息;我給他打過幾次電話;都是關機。
六號七號這兩天;學校裡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整棟男生寢室裡的人都在借錢。放假幾天把整個月甚至後半學期的生活費花光花完的人比比皆是。好在我們寢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