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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六人圍火而坐,葉芸和慕容諸正運功調息,而李若同卻是眼神銳利,雖然寨子裡這三個人在他感知來看實力低微,似乎只有那個叫武賴的傢伙有著剛入三重的內氣修為,但出門在外不可不防,加之有葉芸同行,他更不敢大意,始終保持著警惕。
“兩位伯伯,不知你們是否有見過一個和武賴長得有幾分相似的青年?”打坐中的葉芸不知何時已經睜眼,向兩位老者詢問起來。
“和他長得相似?”一名被稱張伯的老者看著身旁青年,口中喃喃,“姑娘莫非說的是那人.......?可是,這也不對啊,若是那個人,怎會到今日才來找?”
“您說的那人是誰?現在在什麼地方?”葉芸不禁追問道。這時,閉目打坐中的慕容諸,也突然張眼,再加上李若同,三人目光直直地看著面前這位老伯。
張伯愣了楞,他的眼皮竟是突然抽動了幾下,深吸了口氣,才悠悠道:“其實當年的具體情況,我也並不清楚。只知那日寨主大人生了好大的氣,說要將昏迷的小武扔去山裡喂野狗。對此,寨子裡許多老人都狠不下心,便由我出面將他帶了回去。只不過,寨主雖饒了他一命,卻勒令我們不得再將他帶出來示人,說是不想再看到這張臉。據一些寨裡的兄弟說,小武可能是被人替換了身份從寨子裡逃走的,而那人正是寨主關押的一個重要犯人。”
“張伯說的那個人,如今只怕已不在這個世上了,說來我還得要多謝他,若沒有他,死的便是我了。”武賴呆呆地望著眼前的篝火,顯得心緒極為複雜。
“死了?你什麼意思?”葉芸突然有些失控,竟是站起來,衝到武賴跟前。
“姑娘,你們是在找那個修士嗎?”武賴抬頭,見到葉芸的面容,不禁有些失神。
“還不確定是不是他,你可知那人去了哪裡?”李若同介面道。
武賴轉頭看向李若同:“關於這一點,本是無人知曉,但就在數日前,我的記憶又恢復了那麼一些,隱隱約約地記起,我,我好像之前是日月盟的弟子。”
“日月盟!?”聞聽此言,兩位老伯同時驚叫出來。看來關於此事,武賴還沒有向他二人告知。
“是啊,既然天意如此安排,我本想已經沒必要提了。若非你們三位到來,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說出來的。”武賴輕嘆了口氣,“只不過,那人雖然他害我失憶,但也算救了我,還替我去死,我始終心裡有些愧疚。”
“什麼死不死的,你把話說清楚行不行!?你都不知他去了哪裡,怎麼就說他死了?”葉芸的聲音顫抖,情緒極為激動。
“姑娘不知日月盟?看來三位並非我崖州之人吧?”張伯卻是反問葉芸,隨後將整件事的經過娓娓道出:“三位可知,我們崖州,曾於兩年前出過一件大事,那便是一個叫作日月盟的三等宗門,在一夜間滿門被屠。雖說這只是個三等宗門,但此事卻引發了整個修行界的轟動,將所有的二流宗門,甚至那兩所頂級勢力,也牽扯了進來。一時間,此處地域風聲鶴唳,一大批一大批的高手出現,有的說是尋找兇手,有的說是尋找目擊者,更有的,據我們推測乃是為了殺人滅口,而我們的寨子也是因此才被牽連,寨中的三位當家,全都被人擄走,至今不知所蹤。”
說到後來,張伯哀傷不已,險些落淚。這寨子乃是他活了一生的地方,本想在此與諸多寨裡的老兄弟,一同頤養天年。不曾想竟會演變為至此,實在令他難以接受。
“你們說的那個日月盟,我們怎麼去?”葉芸沒有在乎老者難過的心情,迫不及待地追問。
“那地方隱蔽得很,但我早年曾陪老寨主去過幾次,倒還記得清楚。”張伯想了想,撿了旁邊散落的一截樹枝,在地上畫了起來:“出了寨門向東,這邊有條山路,沿著它穿過樹林,再一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