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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十堰從紙筒裡拿出一個紙卷,開啟一看,自己嚇得一吐舌頭。任天真湊過來看了一眼,沒想到紙捲上赫然寫著「牛津博士」。
楊小紅掃視了一圈大廳:「你們這個師承班不僅跑到這麼偏遠的地方來,怎麼連個tea break的茶歇都不提供?」孫頭頭:「茶歇?那又是什麼鬼?」任天真從小茶水臺接了一杯扶陽茶遞給楊小紅:「rebea,82年的fuyang tea,你在別處可是喝不到的。」這時,任新正走了進來:「都登記好了嗎?準備上課。」
宋靈蘭手裡抱著保溫杯,給任新正放在講臺上,然後像學生那樣坐在講臺下。
楊小紅佔據第一排中間的位置,掏出濕巾紙把桌椅都擦了一遍才坐下,拿出膝上型電腦。孫頭頭和任天真天然佔據最後一排的兩個角落。宋靈蘭回頭看了看任天真:「天真,你坐那麼遠幹什麼?到前面來。」任天真慢吞吞收拾東西往前挪。孫頭頭偷笑。任新正:「頭頭,你也到前面來,就坐天真旁邊。」孫頭頭:「啊?」任新正:「啊什麼?動作快一點兒。」孫頭頭:「哦……」趙力權把列印好的《大醫精誠》發給每一個人。
田星星突然推門闖進來。任新正:「你是誰?」孫頭頭看到田星星,一下站起來:「親愛的!」彭十堰:「親愛的?」孫頭頭:「親,我親愛的家人,懂不懂?」彭十堰縮縮脖子。田星星指了指孫頭頭:「我是她的合租室友,我……我也對中醫很感興趣,所以今天特地過來旁聽學習。」任新正:「我們這裡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來旁聽的。」田星星:「我是護士,調一次班很不容易,我就聽一次,一次。」任新正:「哦?護士?哪裡的護士?」田星星:「人民醫院急診科。」任新正:「可以,你進來吧。」
田星星跑到孫頭頭身邊坐下,二人小聲講話。孫頭頭:「你怎麼來了?」田星星:「我來看看你說的帥哥。」孫頭頭:「就是他,我師孫。」田星星小心地偷瞄了一眼任天真。任天真冷著臉,側面線條鋒利。田星星:「帥冷帥冷的!額稀飯!」任新正清了清嗓子,田星星立刻不說話了,還擰了一下還想說什麼的孫頭頭。任新正:「今天是我們中醫師承班正式開課的日子。從今天起,我們都是中醫傳承路上的同修。正式講課之前,請大家跟我一起,向至聖先師黃帝、孔子和張仲景三鞠躬,並誦讀《大醫精誠》。你們每個人手上都有了吧?」孫頭頭小聲問田星星:「拜誰?皇帝?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為什麼還要拜他?」田星星扯扯頭頭不讓她嘀咕。任新正帶眾人拜三聖,並誦讀《大醫精誠》:「張湛曰:夫經方之難精,由來尚矣。今病有內同而外異,亦有內異而外同,故五臟六腑之盈虛,血脈榮衛之通塞,固非耳目之所察,必先診候以審之。而寸口關尺有浮沉弦緊之亂,腧穴流注有高下淺深之差,肌膚筋骨有厚薄剛柔之異,唯用心精微者,始可與言於茲矣……」孫頭頭指著紙:「這個是什麼字?」田星星:「俞,哎不對,書。什麼鬼……」孫頭頭:「這是什麼鬼?這字我都不認識。」
原來任新正的校長辦公室現在已經大變樣。牆上掛著自己的題字「大道無為」,書架上除了中醫相關書籍,還擺放著很多詩詞、散文、小說和音律書籍。桌面上放著兩三個小文玩,還點著香。
吳善道正愜意地擺弄茶具泡著茶。一個神情憔悴的女人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吳善道:「請進。」女人叫陳卉,她踱步進屋,看了看室內的陳設,盯著牆上那四個字:「採藥超人?你是……任新正?」吳善道:「額,這是『大道無為』,我是吳善道。任校長前不久已經辭職了,我暫代校長職務。請問你有什麼事嗎?」陳卉:「辭職了?不可能,他不是還在開班上課嗎?」吳善道:「他的確開辦了一個師承班,但並不是在我們這裡。」陳卉突然有些激動:「那你知道他那個班在哪裡嗎?我有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