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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的事本就不應該將它們捲進來;它們如果會說話,估計比任何人都希望我們能和好。
還記得柏川剛剛出國那段時間,我將兩隻狗帶回自己在外買的,也就是現在居住的小區以後,它們一開始下午6點左右,總是會站起來去門口晃一圈,有時還會雀躍地蹦跳幾下。因為柏川一般都是6點下班,之前養在他那邊的複式裡,兩隻狗6點會準時去門口等待。
一個不知歸期的人是不可能在下午6點推開我家門的。
有的時候開門的是夏侑寧,那個時候它們和夏侑寧還不太熟,不會給什麼好臉色,總是把人往外頂。能和夏侑寧到如今這種熟悉的程度,確實多虧了夏侑寧這個沒心沒肺沒審美的傢伙一天到頭給它們買很醜的衣服,買吃的,買玩具。
那段時間我也不好過。還未從各種傷痛中走出,閔愷裕又上門前來要蕭靜文的死亡證明,好去和葉莉結婚。有的時候forest和cypress沒有等到柏川,就會圍在我的腳邊不停地轉,還想扯著我的褲腿往門邊拽。
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對它們情緒爆發,是在蕭靜文下葬後的第三個月,我從墓園回來那天。我很累,想要安靜,它們卻一直圍著我轉。到後面噠噠噠的腳步聲聽得我心煩,我錘了一把沙發,很大聲地吼著:
“別等了!他走了,懂不懂?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還會不會回來!”
我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說給兩隻狗聽的,還是給我自己聽的。
第二天早上我和它們說了對不起,按照網上的教程做了兩碗賣相很醜,但內容很豐盛的狗飯當作賠罪。然後從那天開始,它們再也不會在6點的時候在門口轉圈,只是戴著我為它們打的平安鎖,很安靜,很聽話的,陪在我身邊,一年又一年。
兩隻狗蹭蹭柏川的手錶示吃好喝好,他熟練地將東西收好,裝零食的袋子折了幾下,然後和水杯一起遞回來:
“它們還是坐你的車,然後你開車跟我走。”
到了醫院以後我是第一次知道還能有人幫忙看狗,兩隻狗被帶去據說是什麼寵物室的地方,不在醫院主樓。等我們進入醫院後,從接待人員諂媚的語氣來看這家醫院的創立似乎和柏華晉有關。接待人員一口一個少爺的,我在後面有樣學樣鸚鵡學舌,小聲念著:
“柏少爺,柏少爺。”
柏川在沙發上坐下,瞥我一眼,看向接待:
“帶他去拍個片,然後等會將寵物室的監控給我。”
“你不跟我一起去嘛?”我站起身,殷切地望著他。
“什麼時候拍片像做手術一樣需要他人簽名了?”柏川說這話的時候看的是接待。
我眼見接待突然變得侷促,支支吾吾半天,在我們二人之間來回瞟了好幾眼。打工人何苦為難打工人,我拍拍他的肩膀:
“走吧。”
整個過程很快,出結果也很快。醫生看了片子可能有一兩分鐘,隨後抬起頭告訴我:
“報告說是tf輕度損傷,不過從你剛剛一些扭轉手腕以及按壓的情況來看,我認為應該沒有。但平時日常生活中還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