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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將我擁進懷裡:
“沒事的,沒事,家裡有常備的藥。”
我埋在他的睡衣裡,渾身都在發抖。
我只是想準備一點什麼,結果什麼都沒做好。我知道是自己的問題,什麼都不問就把自己喜歡的東西強塞給別人,但還是在他懷裡很小聲地怨他過敏為什麼要吃。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我的脊背,順著我的話說了好幾句對不起。
最後那天晚上我們是在醫院急診度過的。柏川一開始還說不用去醫院,家裡有藥,我說不去醫院的話,最起碼讓家庭醫生上門來檢查一下,他搖搖頭:
“家庭醫生也是有家室的人,這麼晚打擾別人不太好。”
我想著拿錢辦事,就算是在月球上家庭醫生也得坐太空船上來。只是柏川堅持不肯,最後看我快要急哭了,才改口說去急診。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裡衣,外套正披在我的肩頭。
叮的一聲訊息提示將我從回憶裡喚回。我擦了擦手,緩慢地從廚房挪去客廳,將手機翻過來,發現是夏侑寧的訊息[1點,遛狗否?]還加了三個微信自帶的‘勾勾手’的表情。
我深吸一口氣,將手機塞回口袋裡。
直到睡前,柏川都沒有回覆我的訊息,反而是夏侑寧一直在發來近乎是騷擾一般的資訊。一會說他想兩隻狗了,一會發來幾個夜宵攤的地址,問我去不去。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一陣子,劈里啪啦打了幾個字回覆夏侑寧[不去!睡覺!]隨後點開和柏川的聊天框,整理好心情,默唸幾遍自己的人生信條之一----“沒有明確的拒絕就是還有機會”,默默地打了兩個字發過去[晚安]
不要自作多情
在給柏川連續發了兩天的早安和晚安以後,我覺得聊天內容有點乾巴,開始想給他發點什麼別的東西。發自己的生活估計他早已不感興趣,讓他來看我的直播估計也不屑一顧,思來想去,我把正在客廳不知道幹什麼的forest和cypress叫了進來。
它們兩個叼著玩偶,很快出現在臥室門口。我讓它們坐好,上手指導了一下兩隻狗的姿勢,又調整了一下平安鎖的位置,拍了張照片給柏川發過去,字斟句酌地問他[養的還不錯吧]等到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們之間的聊天框依舊停留在昨夜。
我倒也沒有氣餒,反而是覺得兩隻狗倒是很合理的引起聊天話題的內容,畢竟三年前這兩隻狗是我們一起養的。我開始給柏川報備兩隻狗吃了什麼,玩了什麼,發遛狗的照片,其中包括兩隻狗在凌晨無人馬路上奔跑撒歡的樣子。
只不過因為它們跑的有點快,夏侑寧蹬單車在後面追的速度又很慢,我拍的照片總是很模糊。
我發過去的訊息就像石沉大海,很難判斷柏川是看了不想回復,還是根本沒看。直到剛剛我把cypress受傷的後腿拍給他看,告訴他今天傍晚cypress在小區和一隻位元犬打了起來,對面從備註變成了‘對方正在輸入’。
等了一會,訊息提示出現一個紅色的1。我趕忙點開,看到柏川發來了訊息[養的還不錯就是這樣麼]一時間我有點高興。他能這麼回我,就說明之前我給他發的訊息他都看了,只是懶得回或者覺得沒必要回,或許現在回訊息是因為心疼cypress因此來指責我。
不過興奮地浪潮褪去後,剩下的就是突然翻湧上來的委屈。
cypress和forest相比一直都好鬥一點,這是我和柏川還在一起的時候就發現的事。只不過那段時間柏川管的比較嚴,唯一一次允許的類似打架的動作,就是我放兩隻狗去咬那位嘴賤的廚師。
但這一次cypress和位元犬打架是因為對面主人不牽繩,甚至還在兩隻狗打架的時候錄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