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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的樣子完全不同,西裝外套和領帶不知去了哪裡,白色襯衫最上面幾顆釦子大開,頭髮凌亂面色潮/--紅,左手手裡攥著助聽器。
我越過他往後看,一個同樣混亂的男性正縮在隔間的地上,柏川的西裝外套捆在他手腕上,嘴裡綁著的像是柏川的領帶。
此刻我才學沒多久的基礎問候手語派上了用場,非常努力地從腦子裡找出學習到的知識,給他比劃了兩遍
【你還好嗎?】
“你怎麼還不出”柳成英的聲音打斷了柏川想要說的話,然而下一秒他的音量突然拔高,“你們怎麼會在!”
我猛地回頭,盯著一把捂住自己嘴的柳成英:
“你什麼意思?”他搖搖頭。
我氣得發抖,上前幾步掐著他的胳膊,猛地將人推到洗漱臺邊:
“他們不在這裡,應該在哪裡?你知道柏川這是怎麼了?這是你乾的?你給他餵了藥?!”
柳成英死死咬著嘴唇,像是要裝聾作啞到底。我一拳直接砸在他右邊臉頰,說實話我手腕疼痛還沒有好,這一拳用了十足的力道,砸下去砸的手腕生疼,但我不在意。
揮起拳頭即將打第二次的時候,柳成英突然笑了一聲:
“閔林,你該感到慶幸,我本來是想下給你的。”
“你他”
我話沒說完,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臉上是比哭還醜陋的笑:
“我這麼寶貝你,怎麼捨得呢?所以在和那位聊過以後,我臨時改變主意,讓他把藥下給柏總,這樣我就可以拍下證據發給你了。不知道你在看過柏總和別人上chuang以後會有什麼表情,只是現在也沒機會知道了,咳,咳,”
我掐著他脖子的力度逐漸變大,他咳了兩聲,斷斷續續地告訴我:
“我只是想知道,咳,我到底輸在哪裡,我和你認識這麼多年,一直以為我們在音樂上已經是靈魂伴侶的程度,為何你會因為一個只認識一段時間的人就變心?!”
“我不需要你寶貝我!你不捨得我,我捨得揍你!”我發狠地打他,每一拳都用了最大的力氣。我沒有學過武術拳擊等等,打人完全是不得要領,對著一個地方猛揍,“變心?我變你七大姑八大姨的心,我從來沒喜歡過你,哪來的變心?!”
“我把柏川捧著生怕他摔了壞了,生病發燒我都心疼得不行,你居然給他下藥?!?!你怎麼敢的啊?!?!”
柳成英沒有抵抗過我打在他身上的任何一下,只是在聽到我這句話後又露出一個虛弱的笑:
“那你現在豈不是應該感謝我?他吃了這個藥,又沒能和那個男的來一場,你不就可以趁虛而入了嗎?”
“你真的賤到”
我這句話還沒說完,手上的動作也還未落下,身後傳來很小聲的兩次呼喚:
“閔林。”
柏川喊我的名字這兩聲彷彿是一條繩索,套住了理智即將崩潰的我,將我往回拉。
我鬆開柳成英走過去,脫掉對於他來說,自己身上這套並不合身的西裝外套給他彆扭地披上,將他一隻胳膊抬起來放在我肩膀上,勉強撐住他,看他已經重新戴好了助聽器,前言不搭後語地問:
“去,額,去樓上開個房間嗎?我不是趁虛而入,就是,你是不是該休息?就是,想辦法緩解?”
柏川作為被下藥的那個人比我冷靜太多:
“報警,然後送我去醫院。這藥不知道有什麼成分,去醫院比較放心。”
“啊,啊,醫院,對,對,我先把你送過去,然後我就報警。”我撐著他往外走,經過柳成英時被拉住,直接一腳踹在他胸前,“滾開。”
推開廁所門時陳雨已經衝到了門口,見我一副剛剛像是從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