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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確實和那位認識,或者說認識那位的父親和他們的公司。白木科技和那家公司最近在vr眼鏡的研究開發上有合作,而男生不知是出於確實對柏川有意還是如何,在兩家公司合作的這個專案裡是主要負責人。
其實這件事是由顧沅宜在負責,但對方沒收到前去訂婚儀式的邀請函,柏川想著那名男生如果是為了聊工作這件事,也無可厚非。因此跟著男生去到角落,聊了聊工作上的事,意思一下喝了一小口從男生手裡接過來的香檳。
然後就出事了。
藥效發作得很快,柏川沒走幾步就覺得頭暈,但那個時候他沒覺得是被人下藥,因為那名男生給他的印象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在他去洗手間的那幾步路上,對方還一直挽著他的胳膊,說要去什麼什麼地方休息一下,他沒聽,直直地往洗手間走去,想要洗把臉。
等他進入隔間的時候,男生擠了進來,鎖上門以後上手就要脫他褲子。
再然後就是我砸門,和柳成英打架。
警察點了點手裡的本子:
“那這位柳先生在這件事裡是?”
柏川看我一眼,我清咳兩下,將事情的起因經過全盤拖出。
等莊律師送了做完筆錄的警察出去再回來,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樣了。倒也不是打量或者鄙夷,只是單純的有點吃驚:
“你不是助理。”
我抓了一把頭髮:
“嗯不是。”
我想她要是接下來一句問那我是什麼,或者我和柏川是什麼關係該怎麼辦。結果她什麼都沒問,只是點了點頭,將平板收起來,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堆紙質檔案遞到柏川手裡:
“這個”
她說了兩個字,看我一眼。我懂是什麼意思,站起身說了句“你們在這聊”,給兩位都倒了水,隨後走出病房。
病房外的座椅好像比普通病房要多,我隨便選了一個位置坐下。也不知是冰袋冰敷了幾分鐘發揮了作用還是怎麼樣,此刻手腕已經感到不到疼痛。我嘆口氣,拿出手機,才發現螢幕上顯示了6個來自閔愷裕的未接電話和3條訊息。
我懶得給他回電,點開微信,他發的訊息接二連三地跳出來[怎麼回事?!今天是什麼重要的日子你不知道嗎?][你在洗手間打架?!把人打成那樣就走了?][我不管是什麼原因,你毀了這場訂婚儀式你就要負責。我會召開釋出會,你必須出席]我將這三條訊息來來回回看了幾遍,拉黑刪除了閔愷裕所有的聯絡方式。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莊律師推門出來,依舊是非常熱情的聲音,說“那今晚麻煩你照顧他”。我還沒仔細思考她怎麼就想明白到這個層面上,她甩甩頭髮,留下一句再見,隨後高跟鞋的聲音漸行漸遠。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我才重新進入病房。明明離開前柏川的神色好了許多,現在又是一副疲憊的模樣。我不方便問發生了什麼,在房子裡踱了幾步,小聲地問:
“事情解決啦?”
“嗯。”
“怎麼,就是,最後是怎麼樣?他會進監獄麼?”
柏川看我一眼,又低下頭擺弄手邊散落的檔案:
“會的。”
“我可沒有捨不得,”我趕緊解釋,“就是問問。”
他又嗯了一聲。
“那你還要喝水嗎?”
柏川像是卸了力,無奈地看我一眼:
“我是水桶嗎?”>/>
“醫生說你要多喝水。”
“那現在也不喝了,吐了幾次感覺好多了。”他搖搖頭。
“噢,噢,好,那等會把藥吃了就睡覺吧,其實已經很晚了,我也是才意識到都這個點了,”我指了指對面柱子上掛著的時鐘,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