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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幾分邪媚:“金沙女姬,自八歲入門,舞樂琴歌樣樣需學。學不成,隴西道上黃沙白骨就是歸宿,學成了,就被賣進樂坊執行任務,任務一次不成,金沙教頭便會來呵斥,二次不成,就會體罰,連著三次不成,逐出師門。你知道那一次,是我僅剩的機會了!”
“即便你回不去天舞門,霓雀莊依然收留了你。”
“我回不去師門,我身體裡的毒每個月都會啃噬我!我有多痛苦你知道嗎?”硯池哀嚎道,“你們過上元節,你們大婚,你甚至還給她開了個酒樓~憑什麼,她能得到這麼多,而我就只能每個月給自己放血去毒!”
“按照蘅兒的個性,你若和她說了真相,她一定會幫你。”
“幫我?柳若蘅從來沒有相信過我,也許她那一晚上就覺察出了,否則一個普通舞姬怎麼可能跟她在房簷上飛這麼久!她就是趾高氣昂看不起我~”
“不可理喻。”林堃遠氣到幾乎肝疼,“她是相信你,可憐你,才帶你回了霓雀莊。否則,她冷麵芙蓉的身份一旦被發現,就會有無數武林人找她挑戰。她遇到你時,被餵了閉氣水,身上的功夫兩分都發揮不出來。要不是看你無處可去,她才怎麼會把自己置於險境?”
“那是她自己蠢。人都是趨利避害的,她讓我跟她回去,不過只想把我當一個丫頭使喚!同為武林豪門,天舞門怎麼能給瑤恩宮當婢女呢?”
“越說越瘋……你若是不滿意,你走就是了。”林堃遠一把抓起她的衣襟,怒問道,“為什麼要害她?”
“我害她?”
“天舞門的刺客是你放走的,還是你給了她假訊息,告訴她新羅有天舞門的海玉!”
硯池本被抓得生疼的臉露出了瘋癲的笑容:“喲,林堃遠,你知道啊……”
她忽然換了張臉,淡然一笑:“不過她也死了,說這些也沒有意義,要殺要剮隨你們便,終究我比她活得久一些。”
林堃遠心中一股傷怒湧上心頭,握劍的手抖得厲害,他拼命壓住自己的傷心,若硯池不是個女子,也許他就一劍了結了她。
“綁起來用刑。”東帛見林堃遠被氣得不輕,立馬與南璃兩人去將她捉了起來。
“你這點身手,也枉稱天舞門弟子。”東帛把硯池綁起來時,不禁道,“他們是嫌你丟人,才不要你的吧?”
“兩個男子欺負我一個小女子,算什麼東西?”硯池瘋罵。
“二夫人對你不賴,你竟這麼對她,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你若不說是誰派你來的,我就拿你當磨刀石來用。”東帛也快被氣死了,用她做磨刀石,可不是他的威脅。
“是陛下啊,金成寅不配做下一任新羅王,派我來刺死他!”
“放肆,竟敢攀咬陛下,罪加一等!”南璃吼道。
硯池的嘴角一直向上勾著,眼睛散著狡黠的光芒,雖然被綁著,卻也像是一條沙漠裡隨時可以發起攻擊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