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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風不依不饒。
攤主卻不買賬,“一開始我就說了買定離手,話都聽不懂嗎?把你錢拿走,這把不能下。”
“這叫什麼意思?我錢都放上去了你說不能下注?莫不是你有什麼貓膩?”
江晚風大聲叫嚷。
引起了周圍賭徒們的附和。
“就是,不是還沒開嗎?讓他下注咋了?”
“對啊,沒開就能下,這話沒毛病。”
“不會真有問題吧?憑什麼不讓下?”
攤主面紅耳赤。
賭徒們就是他的衣食父母。
開這種攤子頂多也就是贏點生活上的日常開銷。
只是這把著實注碼有點大。
在鄉下鎮子上閒逛的基本都是打工人。
500塊錢已經比所有的注碼加起來還要大了。
“這。。。好吧,但我話先說好,下不為例啊!”
攤主扭扭捏捏。
終究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江晚風露出得意的笑。
可惜很快。
他就要為自己的決定付出代表。
“開!”
攤主掀開紙杯。
小球竟然到了中間紙杯的下面。
“什麼?”
江晚風瞠目結舌。
他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
“不好意思,謝謝你的500塊,還玩嗎?”
攤主挑釁似的瞥了一眼。
江晚風氣急敗壞。
掏出一千揚了揚,“繼續,老子還要玩。”
“好咧!還是那句話,買定離手啊!”
攤主得意的嘴角微微上挑。
我在心裡嘆息一聲。
江晚風的確有兩把刷子。
至少眼力是有一點的。
不過還是差了點火候。
他忘記了最重要的關鍵點。
從頭到尾都是攤主在主導賭局。
不管移動紙杯還是開小球。
都是透過他的手進行。
那也就意味著。
攤主可以在任意時間出老千。
在上一把最後開紙杯的瞬間。
我看到攤主快速從手掌取出一個小球放到了中間紙杯的下面。
又在電光火石之間取走了最右邊紙杯的小球。
這一來一去就完成了出千。
“開!”
果不其然。
江晚風又輸了。
他氣的咬牙切齒。
又從兜裡掏出兩千現金,“再來,老子不信邪了!”
“好,那就繼續!”
攤主難得碰到這麼個棒槌。
想必一定很開心。
我開口說道,“朋友,差不多行了,何必逮著一個人拼命榨呢?”
“啊?白七!”
江晚風驚訝的看到了我。
攤主見我們認識。
又注意到他手裡的現金,“朋友,要不你也玩玩?不然別擋著你朋友贏錢嘛!”
“贏錢?就他能贏你的錢?”
我指著江晚風問道。
江晚風臉色一紅,“瞧這話說的。”
攤主是個年紀不大的中年人。
他斜著眼睛看了我一眼,“朋友,你不玩就別話多,懂規矩嗎?”
“規矩?呵呵!玩這東西還有規矩?你定的?”
我的反問引起了攤主的不滿。
他嘟囔著擼起袖子。
在手臂上赫然紋著一隻下山虎。
“喲!你拿大傢伙嚇寡婦呢?”我樂呵呵的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