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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知燕重燁心高氣傲,故用此法相機。
秦慕蕭走上前,一拱手,問道:“太子殿下可信了?太子殿下祖陵之行可順利嗎?”
燕重燁沒有回答,卻粗聲粗氣吼道:“父皇神機妙算,父皇,你好狠!孩兒甚是佩服,竟然在孩兒七歲時就開始算計了,在你心裡,第一的總是那個燕重垚!‘若朕往生,燁兒需立誓’竟然在百官面前要本宮發誓,用母后的在天之靈發誓不得動他們母子,還要有他們在場,哈哈哈。父皇你算準了孩兒絕不會容他們嗎?”
燕洛雪和秦慕蕭只冷冷旁觀,不言不語。燕重燁止住大笑,問道:“父皇何在?”
燕洛雪避重就輕:“我們離開時還在多林城。”
燕重燁猛一甩鞭子,喊道:“不要再耍嘴皮子,你們怕北燕國生亂,本王不怕!大不了同歸於盡,誰也活不成!”
秦慕蕭站到燕洛雪前面,怕燕重燁對燕洛雪不利,他放緩語氣,說道:“太子殿下息怒,三皇子妃確實不知,不過,殿下若同意,末將自有聯絡之法。”
燕重燁睥睨著秦慕蕭,伸手就將秦慕蕭拽到身邊,獰笑著說:“你是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本王說話,不想活了嗎?”
秦慕蕭臉一冷,眼中有了寒光,他聞到燕重燁身上濃濃酒氣,便微一用力,使巧勁脫離了燕重燁的掌握,他伸手彈了彈衣袖,好似碰了什麼髒東西,動作優雅,渾然一個翩翩佳公子。
燕重燁看得心頭火起,他喝道:“你小小一個家將,竟敢如此不把本宮放在眼裡,看本王……”
“太子殿下不要把火撒在別人身上,不如我們協商一下?”燕洛雪說道,眼睛一直盯著燕重燁手中的鞭子。
“本王要見父皇!”燕重燁依然混沌著,一味耍蠻。
“你見有何用,父皇如今昏迷不醒,你可知那東西極損體力,更何況父皇已經年邁,他一心一意想將皇位傳以你,你卻陰損害人,與****何異?”燕洛雪著急,已逐漸失去耐性。
“****?哈哈哈”燕重燁狂笑,“你才知嗎?父皇可早就知道了。當年你那夫君險些喪命,那是因為本王是****,裘娘娘和二弟算什麼,你知道裘許穆是誰嗎?那是裘娘娘的親侄女,本來已經許了人家了,可硬讓我搶了來,我就是****,父皇受點罪怎麼啦?他活該!這是他欠我的!”
燕洛雪大怒,抓起案上茶壺,向燕重燁淋了過去,燕重燁呆住,惡狠狠看著燕洛雪。秦慕蕭一瞬間將燕洛雪掩在身後。
燕洛雪說道:“請殿下認清形勢,夫君交你兵甲之符是讓你調兵遣將,對抗外敵,不是讓你借酒裝瘋,拖延時間。你早些告訴方法,父皇清醒,振臂一呼,軍心穩定,北燕國根基未傷,他國絕不敢輕舉妄動,若你一意孤行,北燕危矣。”
燕重燁正要說話,那計子橋急匆匆走進,在太子耳邊說了一句話。燕重燁臉色變了,似乎難以置信,隨後一躍而起,吼道:“裘許穆,你好狠!你不要逼人太甚!”說完,大步流星走了出去,一點醉意也無。
燕洛雪跺跺腳,看向秦慕蕭,秦慕蕭也遺憾搖頭,二人正無奈之際,卻聽嗖的一聲,一物襲來,釘在廳內柱上,竟是燕重燁那根馬鞭。馬鞭上,一紙如鬼畫符,一紙上寫有黑字:在符中書上中咒之人,解咒之人生辰八字,浸滿子時生陰性之人血水,於子時在母后墓前正位燒盡,念往生咒。下面還有一些草藥的名稱。
真還是假?燕洛雪和秦慕蕭真是難以決斷啊。
燕洛雪和秦慕蕭反覆考慮,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將這資訊傳出。皇祖父年邁,多拖一天就多受一天的苦楚,如今強敵環飼,情況已不容許二人原地踏步。想那燕重燁一心希望有朝一日獨掌北燕國,怎麼會輕易讓外人,尤其是讓他國佔了便宜,分了杯羹;更何況,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