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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上所有禮節可以一切從簡,今後本公尚要仰仗諸位勇士保我府第周全。”
申屠令堅不卑不亢的道:“我等身負皇命,義不容辭,能受安定公差遣,亦是我等榮幸。”說話間,他才從身上拿出一塊刻有“禁衛”篆(音:賺)文的鎦金銅牌,向眾人表明他的身份和任務。
看著申屠令堅俁俁在站在自己跟前,李煜這才感到一種壓力,他的魁梧身材比自己還要高出一截,再加上一言一行中無不透露出懾人的軍人風姿,拋開身份的區別不談,李煜還真想好好的坐下來與他把酒言歡,細談一番,畢竟難得遇到這樣一個和自己年紀相若的年輕人,而且給自己的第一印象還很是不錯。
不過這也並不是沒有機會的,等以後在一起久了,對申屠令堅的為人瞭解了些,時機自然就會成熟。
晚膳過後。
李煜先叫盧梓舟和譚照開始著手對安定府的人事、規章進行一些調整,自己則和周宗到書房議事去了。至於申屠令堅等七人,只留下其中二人守在書房門外,其他的都吩咐他們去幫忙盧譚,算是變相的支開了這幾個李璟派來保護外帶監視自己的耳目。
其實在晚膳期間,李煜和周憲都曾開口閒問周宗適才的行蹤,怎麼會忽然離府,之後又和申屠令堅等人一起回府,當時周宗估計是顧忌到申屠令堅他們在場,故而卻是裝作迷糊,避而不談。
如此情態,讓李煜立感事情並不尋常。
果然,當週宗掩實書房的門窗後,即壓低聲線,肅容道:“在安定府的眾多奴僕中,可能有人會對殿下不利。”
李煜心中一凜,道:“岳父莫非是發現了什麼?”
周宗點了點頭,道:“之前我本打算過來找你談些事情,可是到你房前的時候,我卻發現有個奴婢正貼著門窗竊聽你們說話,之後就偷偷的潛出安定府,我心中起疑,於是便也跟了出去。哦,對了,這個奴婢叫小蓮,是娥皇比較信任的一個丫環,半年前,她曾隨娥皇一起來過我府上,所以我對她多少有些印象。”
李煜倒抽了一口涼氣,驚道:“這是幾時的事情了?”同時暗忖自己疏忽,以為回到自己的府第,便可以鬆懈下來,若是和周憲所說的“失憶”的事情都被這麼個奴婢偷聽了去,問題就有些棘手了。同時也開始感到,一旦捲入了這朝廷之中,確實就是危機四伏,想不到竟早有人將眼線安插到自己身邊來了。
周宗卻是奇怪李煜這麼大的反應,心裡則估略算了下,道:“其時正好是夕陽半墜。”
李煜心中稍安了些,這麼看來,所謂的失憶真相應還沒有被人偷聽了去,皆因當時周憲轉醒的時候,夕陽就已經西下了。料來該是那名奴婢原本想從自己這裡聽些機密的事情出去,只是見自己半天不言語,故而再沒有耐心等待下去。
李煜於是問道:“岳父跟蹤此人,可有什麼收穫沒有?”
周宗苦笑道:“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皆因這名奴婢最後進了皇城去了,料來宮牆之內必有接應她的太監或者宮娥,只恨尚不知她是受何人指使。亦正好在那個時候,陳公公帶著申屠令堅等人出來,老夫不想節外生枝,於是便和他們一道回來了。”
李煜沉吟道:“皇城?皇城裡頭,不是除了父皇和母后之外,就只有一些嬪妃、太監了嗎?究竟會是誰處心積慮的想算計我呢?”
周宗寬慰道:“此事殿下心裡有數就成了,至於這名奴婢,我想她現在說不定已經回來了。其實你也不用太過在意,像我們這樣的臣子,身邊插著幾個的眼線,也數常見,只要平日裡多留個心眼就可以了,到時候,說不定殿下還能反過來利用這些眼線呢。”
李煜苦惱道:“也只好這樣安慰自己了,以後有些事,重光還要請岳父多些指點才成哩。”雖然知道了自己府裡的下人中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