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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說了,讓小姐給奴兒賜名。”綠衣小廝福了福身,旁邊那藍衣小廝也跟著過來行了禮。
“哦,那你叫玉蘭吧。”任清指了指那綠衣小廝,然後又轉頭看了看那藍衣小廝,“你叫木蘭吧。我的習慣你們自個去問冰蘭大叔,我去換衣服,你們別跟來,別跟來哦。”
生日宴會
六月初二,盛夏的天,亮得很早。
天才矇矇亮,那個平常起床直接吃午飯的人一個翻身騰的就坐了起來,這一年她就今天起得這麼早。
為啥,今天是任小姐十四歲的生日。
穿著讓冰蘭幫忙做的寬大的睡衣披頭散髮的衝到臥室門口,連鞋都沒有穿。
將臥室門拉開一條縫,探了個頭出去,看到地上那大大的盒子,很滿意的迅速將那盒子抱了進來,順手關好了門。
這個女霸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便行成了她的一條規矩――收生日禮物。
前一天晚上睡覺前,某女會把一個大盒子放在自個臥室門口,然後她所知會到的那些可憐蟲就得在當晚把送她的生日禮物放在盒子裡,然後等某女第二天早上來收。她說這樣可以給她驚喜。
一眼便看到那個紫砂壺,這個她都向她老爹明裡暗裡的討要過多次了,但是那位帥哥就能穩如泰山的當沒聽見,甚至願意送她一千兩銀票都捨不得這個紫砂壺,當時任清都恨不得用他送的那一千兩銀票買兇砍人了。而這次,任清算是動了些腦筋,想起來週歲抓鬮的時候抓的那個珠玉步搖,某帥哥寶貝的很,說不定就是她那未謀面的老孃送的,所以這次她便死纏爛打的向帥哥要那步搖做禮物,然後意料之中的,帥哥很痛快的把紫砂壺給送來了。
繼續翻,一個精緻的錦盒,裡面躺著一把玉骨折扇,假模假樣的開啟扇了兩下,再放回手裡顛了顛,應該值不少銀子。只不過怎麼是大表姐和大表姐夫一塊送的呢,夫妻是夫妻,人還是兩個人的說。任清小心的收好扇子,心裡卻琢磨著這個得跟少莊主說清楚,每人一份,不帶捆綁的。
一盒胭脂放在盒子的正中間,看包裝就知道是凝顏坊出的,不用看落款也知道是任巒楚任公子送的,自從自己三歲的時候說過喜歡胭脂,他每年都送這個,那顏色還不帶重樣的,看著自己樂任小帥哥也樂,完全忽視另一中年帥哥噴火的眼神。
盒子裡還有些不值錢但是精美的繡品,這些都是院子裡的下人送的。人家也是打工的,哪能像那些主子們這麼有錢給小姐送金送銀的。在這點上,任清還是很有良心的,每次生日之前她都會將自己需要的那些漂漂衣服啊,腰帶啊,荷包啊的給有意無意的羅列出來,然後大家心裡就有個數,任清生日的時候也能收到想要的東西。
一堆花裡胡哨的繡品下面,不起眼的角落裡躺著一個蝶形的香囊,已經想不起來自己有沒有說過想要一個香囊了,只不過這個香囊不論從設計,顏色,繡工來說都稱的上上品,任清喜歡的緊,趕緊一把抓在手裡,尋思著怎麼把它帶在身上。
一一看完禮物,任清心滿意足,將那些貴重的值不少銀子的禮物都仔細收到櫃子裡,和以前每年收到寶物放一起,這些可是她的私有財產呢。
然後就是任清今天的第二件樂事,考慮到她今天生日她為大,她老爹特許她今天隨意打扮,不管她。
從大盒子裡揀出一件旗袍,這是她在冰蘭那兒特定的生日禮物,長了這麼十幾年,好不容易看著自個身體前凸後翹起來,才有勇氣穿上她想了這麼十幾年的旗袍。
旗袍穿上很合身,紅粉輕羅,隱有暗花,當時在人家衣料店看到這段布料的時候認定了它,只不過當時她就買了那麼一點點布,那老闆還以為她要做兩肚兜呢。旗袍簡式,無袖,裙襬及膝,兩邊的開衩到大腿。任清在銅鏡前看了又看,想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