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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四十七章:我只能卑鄙
不想看陸時寒和聞姜旁若無人地調情。
傅硯笙從急診室出來之後,就徑直往醫院門口走。
這間私立醫院的客戶大多非富即貴,客人來來往往的很低調,且行蹤隱秘,沒有閒雜人等在大廳駐足。
何況這是深夜,醫院接得急診也少。
傅硯笙走到室外,站在醫院大廳的玻璃門旁,只覺得這夜百無聊賴。
不和陸時寒貧著過,這長夜就顯得無比漫長。
坐鎮主播臺太久,每日按部就班的錄製已經讓他激情減退的節目,傅硯笙覺得是負擔;可今晚接到臺長給出的暫時停工的通知,他也沒有那種得償所願的輕鬆。
放在讀書時,他這次下主播臺是「明知故犯」,觸碰了些應該注意的規章制度,所以被「勸退」。
在體制內有很多觀點不能說,任何敏感的言語,都可能終結一個名嘴的職業生涯。
身為臺柱式的媒體人,從戰地回來這四年多的時間內,他覺得頗受束縛。
離開,比在原地踏步要好。
借著這次短片上線的契機走,是他經過深思熟慮的結果。
那麼現在又在矯情什麼?
傅硯笙摸出打火機,很快在空氣中劃過一抹藍色火焰。
休息室裡那兩人需要他騰空間,他這會兒立刻回去不太合適。
醫院裡四處都是禁菸的標識,他也沒摸煙,又將打火機塞回口袋。
他和陸時寒一共進醫院不到兩個小時。
適才還能見星星的天,此刻卻已然晦暗下來,驟然開始飄起雨絲,變臉變得不一般的快。
他站著,突然身後有高跟鞋踩地的噠噠聲傳過過來,機械規律的聲音離他越來越近。
傅硯笙回頭,視野之內出現的是此前祝他「一路走好」的宋引章。
傅硯笙面部表情紋絲未動,沒有表現出丁點兒對於宋引章出現在這裡的驚詫,也沒表現出對她現身此地的原因的好奇。
宋引章盯著他不露一絲裂縫像是戴著一張面具的臉,涼笑了聲:「巧。」
傅硯笙上下打量她,客氣地問:「宋臺來看病人?」
宋引章道:「傅主播見過有人凌晨來探視病號的嗎?」
傅硯笙抻平想要蹙起的眉,掃過她全身沒有發現任何不妥:「不舒服?」
這三個字驟然引爆宋引章的情緒,她的眼神此刻透出一種恣意的狠厲:「是傅主播問,還是傅硯笙問?」
傅硯笙手在身側攥了下拳:「抱歉,不該我過問。我越界了,對不起。」
宋引章微微一笑:「對一個因為記得你說你愛她時表情多麼認真誠懇而沒忘乾淨你的女人說對不起,你覺得心安理得嗎?」
傅硯笙攥起的手手心一抽,有些疼,他一時間找不出別的話來說,除了重複這一句:「抱歉。」
宋引章看他,透過昏黃的光線,她這才看清他風衣上沾染了些暗紅的血。
太陽穴開始跳躍,宋引章壓抑著心裡一陣漫過一陣的無力感,收斂了那些面對他時不自覺地就會扎人的刺,問他:「傷哪兒了?」
傅硯笙眸色略微柔軟了一點:「不是我的,十六的血。」
宋引章驟然蹙眉:「他怎麼了?」
傅硯笙答:「一點小傷,胳膊折了下。」
宋引章臉上適才浮起的急切的神色再度消退,變得平靜:「說話風格倒是多少年都不變。你倒在車輪底下讓我擔驚受怕怕你死的時候,你睜開眼,也說小傷。就差一點,我們第五個結婚紀念日都該過了。這麼多年過去了,傅硯笙你能擴充下詞彙庫嗎?」
她毫無預兆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