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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放側身看他:「寒哥,我們還得在這裡等多久?」
陸時寒答不上來:「沒準兒,等等看。」
程放無所事事,只好將昨夜替陸時寒整理好的今天要配發給劇組演員的資料翻出來看,看了幾行覺得無趣,又偏頭問陸時寒:「寒哥,你知道聞姐接了這戲吧,新聞滿天飛了,我在入口網站的推送上看到了。」
陸時寒望著車窗外,手指蜷曲搭在車窗上,嗯了聲:「知道。」
程放大著膽子問:「哥,你是知道聞姐接了這部戲才願意來幫陳老,還是因為幫陳老,才知道聞姐接了這部戲。」
陸時寒斜程放一眼,降下車窗。
涼風即刻灌進來,吹得程放一哆嗦,他只好呵呵笑著看著陸時寒。
陸時寒見他肩膀瑟縮又將車窗升上去,問程放:「程放,你年紀大了,膽子也越來越大了。見什麼市面了,怎麼就確定我和她一定有些什麼?」
程放擺手:「哥,我哪兒敢啊,我就那麼隨便一問。」
陸時寒嗤笑一聲,笑得很是斯文,似翹非翹的唇角卻讓程放覺得陰險:「我覺得你挺敢的。之前說她要搞我的,不是你嗎?」
見翻起舊帳來了,程放呵呵呵呵笑:「有嗎?寒哥,那是誤會,是我自作聰明……」
程放心理備受摧殘的時間持續不長,很快,他們要等的陳西塘駕車趕來,將車急停在他們車身後。
陳西塘自是認得陸時寒的車牌號,陳玄廬對她說陸時寒在前方等她之後,她就加速往前開。
她下車之後走到前面去敲陸時寒那側的車窗。
陸時寒配合著降下車窗來。
陳西塘肩披著一頭柔軟的發,笑得像是此刻初升的冬陽,她對陸時寒說:「陸時寒,你下車。」
她直呼陸時寒的姓名,程放在一旁見這看起來稚嫩到不行的小丫頭有些放肆無畏的模樣,眯眼笑。
陸時寒沒動,陳西塘直起身來站在原地,抱臂冷眼同他對峙。
程放覺得尷尬,可他沒法隱形。
互相靜看了十幾秒,最終是陳西塘示弱:「上山的路我不敢開,你幫我。」
陸時寒沒有拒絕,也幾乎沒有猶豫:「好。安全最重要,你不敢就別勉強。你去副駕駛位上坐好等著。」
陳西塘滿意地離開。
陸時寒隨即將程放趕下車:「下去,幫個忙,替我師傅陳老看著他家姑娘。」
程放不是很樂意:「哥,人家也不是要我當司機啊?」
陸時寒眯眼瞧他:「陳老家教很嚴,她挺懂禮貌的,去吧。她不會對不算熟悉的人沒大沒小,不會打你,不會傷你一根汗毛。我先不走,跟在你們後面,要是她趕你下車,我撿你起來。保證不讓你變成需要步行的馬路天使。」
程放:「……」
程放三步一回頭地帶著陸時寒的無情無義和不遠處見是他走過來眼底冒火的陳西塘放出的冷箭,慢慢地將他自己塞進陳西塘車的車廂。
陳西塘倒沒趕他下去,只問:「他怎麼說的?」
車陳西塘沒熄火,程放很快起步,繞過陸時寒那輛攬勝,在前面領路。
陳西塘問,程放出於禮貌也不得不回:「劇組執行導正給寒哥打電話溝透過會兒的工作呢,寒哥怕你久等,讓我先過來。」
陳西塘嗯了聲:「他是人挺好的,看起來薰陶的你說謊說得也挺好的。」
陳西塘一副過來人的口吻,程放拋棄對她那張娃娃臉的偏見,覺得她思想應該要比年齡成熟。
程放也不擅長勸人,他只是嘆口氣給陳西塘建議:「寒哥一向堅決,你喜歡他要麼藏好,要麼讓他立刻喜歡上你,不然他一定劃條涇渭分明的線出來,那樣不就更沒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