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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許鶴棲老實地環著周鐸的腰，玩笑以後再開，現在狗命要緊。
可即使是這樣環著，手臂只是單純地貼在他的腹部，周鐸也心跳快得不行，他努力地忽視著腰間的觸感，油門都要擰出火了。
機車轟鳴，風聲嗚嗚，在周鐸開得極快和不用等公交車浪費時間之後，他們到學校的時間極早。
「我去停車順便買飯，你先去教室。」許鶴棲下車以後，周鐸替他解開頭盔，然後說道。
學校有專門給學生停放腳踏車和機動車的車棚，剛好那片也有賣早飯的小推車。
「嗯，隨便買一點就好了。」許鶴棲掏出手機用微信給周鐸轉了一些錢。
周鐸買完早餐掏手機付款的時候看到了，不過他直接划走了，沒接。
「嗨，小仙鶴、鐸哥早上好呀！今天怎麼來這麼早啊！」
劉佳作為學委，雖然成績不是最好的，但是絕對是最努力刻苦的，每天早上都是第一個到教室，看書預習。
不過今天不一樣，她一來便看到了許鶴棲和周鐸，周鐸沒有去自己的座位反而坐在班長的位置上，兩人正吃著早飯。
「今天沒等公交，所以早了點兒。」許鶴棲溫和一笑。
「早得好啊，我正好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你，你先吃飯啊，我整理整理。」
月考成績發下來之後馬上就是國慶了，有些科目老師還沒來得及講解試卷，劉佳有些偏科，數學不太好，後面的解答題沒人指點很難想得通。
「好啊！」許鶴棲三兩口吃完手中的煎餅，便等著劉佳拿題過來。
他知道高考對於一個人來說是很重要也很關鍵的時刻，如果在能力允許的範圍之內，他還是比較樂於幫助他人的。
周鐸怕他吃太快噎著，連忙給他插了瓶奶遞了過去。
「就這幾道，怎麼想也想不通，數學我的一生之敵！」
劉佳很快整理好題轉了過來，許鶴棲咬著吸管湊了過去，兩人頭碰頭的討論了起來。
周鐸慢悠悠地啃著煎餅，看著有點不爽，但是也不干涉，他的注意力全在許鶴棲身上，耳朵裡自然而然地聽著許鶴棲的解析。
「第一題求的是軌跡方程，你可以先設……懂了嗎？」
許鶴棲講題很細緻，但奈何學委的數學真的是弱項，看她為難的表情就知道還得消化一會兒。
周鐸在心裡暗說一聲：「真笨。」
沒想到下一秒許鶴棲就笑眯眯地看著他，問道：「鐸哥，你也聽了，懂了嗎？」
許鶴棲沒指望周鐸能懂，只是想逗逗他，沒想到周鐸沉默了一會兒，拿著筆「刷刷刷」把解答過程寫在了草稿紙上。
「對嗎？」他有點忐忑，也不知道理解得對不對，他已經有兩年沒動過腦子了。
但是許鶴棲問他，他不想讓他失望。
檢查了一遍，許鶴棲驚訝地發現，居然都對了，他看著周鐸，以一種探究的眼神盯著他，懷疑對方在扮豬吃老虎。
「說，你是不是故意考差的！」他湊到周鐸的面前，眼神犀利。
「沒……沒有。」
考試的時候能一眼看出答案的他都寫了，一眼看不出的，他就不想思考了，不能算是故意。
「嚶——還有沒有王法了，鐸哥都懂了，我還不懂。」劉佳拿著試卷無語凝噎，嚶嚶假哭，她的數學難道就這麼差嗎？
「這題挺難的，我做的時候也想了好一會兒。」許鶴棲安慰她。
「可是鐸哥聽你說一遍都會做了，他數學才考92，我數學還考了108呢！」
許鶴棲也不知道為啥，他看一眼周鐸，真沒有故意？
周鐸摸摸鼻子，真的沒有！
